头。
“不错。”
鸣栖身披一件朱色寝衣,一头长发未经修饰,如墨般披在身后,明艳的玫瑰如今清浅动人,似雪夜里的梅花,傲雪凌霜。
她眉心含着淡淡的疑惑,“自古以来年节都是大节,到底是何物,令圣上连年关都不想等,竟直接要去承天祭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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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夜的光极亮,容珩目光错落,想了一想,“圣物由李聂将军亲自护送离京,此刻已经出发,想来不过几日就到达承天台。”
“圣上不容任何人查看接近,除了李聂将军,无人知道其中是什么?”
“这么神秘?”
容珩扬了扬眉,“嗯”
“李聂将军是你未来岳家,他就没有告诉你一星半点?”
容珩解开披风,随手挂在一侧,忽而来看她,“将军忠于圣上,自然不会透露。”
鸣栖勾了勾唇,“看来,你的岳家,还是没能那么支持你。”
容珩看了她一眼,神色不明。
一手按住门框,他拉着披风,从头到尾看着她,“不冷吗?”
鸣栖恍惚了一阵,她只穿着薄薄的衣裳,冬日雪夜,寒风倒灌,怎么可能不冷,只是她神力护体,感觉不到。
"我冷"
"啊?"鸣栖愣神。
容珩弯了弯唇角,推着门框便堂而皇之地闯了进去。
最近太子好像很不要脸的样子。
不对,他一直都是这么的不要脸。
鸣栖的脑子被他的话完全吸引,就这么让他轻而易举地进了屋内。
圣上这些时日的做法着实令人奇怪。
先是打压太子,再多翻宠幸容时,如今又给太子寻有力的岳家,容时这几日稍显暗淡。
如今更是放弃多年来的祖制,离京过年关。
怎么都显得不正常。
大约鸣栖所想写在了脸上,容珩看得一清二楚,他凉凉道:“察觉此事有异?”
鸣栖下意识点头,“我只是看不懂圣上的意思。”
容珩有意为之:“这件事,你尽可以告知容时,你们早做准备,承天台上,我总觉得事有蹊跷。”
那是自然,鸣栖此刻看不穿圣上,势必要让容时小心谨慎。
只是,等一下,容珩说什么?
“......”
鸣栖愕然看向他,满眼写着,你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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