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黎市政厅
临时政府成员争吵不休。
“投降吧!市民们已经在吃老鼠了!”
“不!再撑一个月,英国一定会干涉!”
突然,一名军官冲进会议室:“大夏国人!他们在城外设立了救济站!”
众人愕然。窗外,塞纳河对岸的普鲁士防线后,赫然出现了一片九星旗飘扬的营地。大夏帝国的医疗帐篷、粮车、甚至还有移动面包房,就设在德军眼皮底下。
“他们……怎么做到的?”
军官咽了咽口水:“普鲁士人不敢拦。”
1867年1月18日·凡尔赛宫镜厅
冰冷的晨曦穿透彩绘玻璃,将数百面黑鹰旗染成血色。普鲁士国王威廉一世站在镀金高台上,沉重的德意志帝国皇冠被缓缓戴在他的头顶。
“朕,威廉一世,蒙上帝恩典,自此为德意志帝国皇帝!”
军刀出鞘的铮鸣响彻镜厅,俾斯麦嘴角含笑——巴黎仍在抵抗,但此刻,欧洲已跪伏在新生帝国的铁蹄之下。
而在大厅最末端的阴影里,大夏特使李光弼轻抚袖口,一枚刻着九星纹的怀表正无声记录着历史。
虽然巴黎还在被围困中,但威廉一世还是迫不及待的在凡尔赛称帝了。并且宣布成立德意志帝国。
另一世界的历史上,巴黎人在得知威廉一世在凡尔赛称帝的消息后,陷入了绝望,没几天就投降了。
法兰西第三共和国开始了他们的屈辱史。
可这一次因为大夏的支援。他们并没有投降,而是在一直抵抗。
爱投降的巴黎人改写了历史。
巴黎城外·德军营地。
“陛下加冕了!”传令兵挥舞着电报冲进指挥部。
战壕里的士兵们却沉默地磨着刺刀——他们身后,巴黎的城墙仍在喷吐着炮火。
“高兴什么?”老兵啐了一口,“城里那些疯子还在用路灯铸子弹!”
看不到胜利希望的德军士兵并没有多么高兴。对他们来说,眼前残酷的战场才是最实在的。
北京紫禁城·上书房。
陈擎宇踮脚往地球仪上贴标签:“父皇,德国比普鲁士大了多少呀?”
“相当于十个台湾。”陈小北捏着太子的小手,在阿尔萨斯画了个金圈,“但这里的铁矿,值一百个台湾。”
杜月笙掀帘而入:“林海峰急报,法国远东舰队撤离北部湾了。”
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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