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土鸡瓦狗!臣为陛下贺!”
长孙祥懵懂地看向褚遂良,却见这位老臣无奈地摇了摇头,秦驸马的麾下为啥都这么厉害,真是老天不公。
李治忽而仰头大笑,重重拍案:“朕观高侃、裴行俭用兵,既有老将之沉稳,又含新锐之锋芒!大唐得此良将,实乃社稷之福!”霍然起身,“传旨!明日朝堂,当以重赏表彰其功!”
次日金銮殿,高进捧着明黄圣旨,沉香缭绕中,展卷宣读的声音响彻大殿:“门下:车鼻狼子野心,犯我疆土,罪无可赦。
高侃、裴行俭,用兵如神,谋定而动,以雷霆之势荡平逆寇,功在社稷。
朕嘉其忠勇,特敕:于庭州设北庭都护府,以镇北疆;封高侃为平原县男,授北庭安抚使,抚十姓诸部;
裴行俭封闻喜县男,调任安西副都护,协理西域军务。车鼻即刻押解长安,献俘太庙,以彰天威。布告天下,咸使闻知。钦此!”
程咬金听得有些热血沸腾,出列奏道:“陛下,臣还不老,若有战事,还得给老臣们留点肉吃啊!”
朝堂传出笑声,李治意味深长:“爱卿镇守长安,朕才能安枕无忧。”
殿中顿时笑声渐歇,褚遂良左右望望,出列开口:“陛下,辽东战报,秦太傅只克百济一城,便转道助新罗收复失地,此等行径恐生变数,既违既定方略,更难保其与新罗王无暗通款曲!”众臣皆是神色各异,有人垂眸不言,有人窃窃私语......
李治目光如炬,直视褚遂良:“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太傅征战多年,未尝一败。战场瞬息万变,若事事拘于成法,何谈开疆拓土?朕既委以重任,便信他能审时度势!此事日后休得再提!”褚遂良僵在原地,额头沁出冷汗。
程咬金的笑声突然炸响,花白的胡须随着笑声颤动:“哟,右仆射何时成了兵家大才?克明泉下有知,怕是要笑醒喽!原来我大唐的军事方略,靠笔头写写就能通晓?”嘲讽之语如同利箭,刺得褚遂良面红耳赤,攥紧笏板踉跄着退入班列,憋得胸口剧烈起伏。
李大亮拖着伤腿出列:“陛下……臣自回京旧伤复发,如今身体每况愈下,实难再担重任,恳请告老还乡。”顿了顿,目光坚定,“阎立德善筹谋、精器械,若委以重任,必能不负陛下所托!”
李治闻言微怔,转而看向长孙无忌:“太尉意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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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孙无忌玉带轻响,微微颔首:“李尚书老成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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