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金德曼私会就私会?我看是你白日做梦!我李道宗如今身陷囹圄,书信一事我认!但要我凭空捏造,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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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地挣动铁链,血红的眼睛直逼长孙祥,“要杀要剐痛快点!莫学那阴沟里的耗子,整日编排些腌臜事!”
长孙祥气得满脸通红,抄起烙铁逼近:“你当真不说?”
孙伏伽连忙制止:”陛下没有下旨,岂可对宗王用刑,长孙尚书如此行事有些过份了。“
韦思谦冷笑开口:”一直听闻长孙尚书整肃狱政,曾裁撤冤狱十七起的美名,原来都是靠着烙铁实现的,下官还真是佩服,三司会审,怎么?你想一言堂不成?“转头看向长孙无忌,”太尉,这便是你举荐的尚书,看来也不过如此。“
“有本事就烧死我!”李道宗脖颈青筋暴起,“我这条命,早就在东突厥、在吐谷浑、在辽东战场上交给大唐了!今日就算死在这里,也轮不到你这奸佞小人来审!”
长孙无忌叹了口气:”依律定罪吧!“
和白殿内檀烟翻涌,金德曼一拍王座扶手:“秦驸马亦为真骨之身,如何不成?今日必须定下王位!“
金庾信铁铸般的嗓音炸响:“圣骨血脉方能承继大统!此子生父乃是唐臣,若立他为储,我新罗三百年礼制何在?”
张保皋猛然甩动腰间长刀:“真骨圣骨皆是虚言!秦驸马身为唐人,手握精兵却从为新罗出过一兵一卒,只派来些亲信而已。若此子登基,难保不将王都拱手献唐!”
“放你娘的屁!”甲一直接踹翻案桌,唐刀闪过便见长刀断成两截,“就凭你们这些破铜烂铁?实话告诉你们,你们军方都是井底之蛙!秦驸马在长安跺跺脚,新罗就能颤三颤!他指哪座城,三日之内必挂大唐军旗!”
猛地扯开衣襟,露出狰狞的箭伤,“老子这些箭疤,都是替你们新罗挡箭雨留下的!若不是看在驸马血脉的份上,谁愿替你们守这些破城?”
满朝文武齐刷刷后退,金庾信脸色铁青,握剑的手青筋暴起,张保皋咬碎钢牙,重重将断刀丢在地上,震得地砖簌簌作响。
“高句丽不出一年必亡,百济更是土鸡瓦狗!”甲一抱着金日成高高托起,幼童清脆的啼哭混着他的怒吼响彻殿堂,“这是大唐战神的血脉,现在就该登基!大王垂帘听政,谁敢不服?”
死寂中,终于有老臣颤巍巍开口:“金日成如今年幼,若是日后有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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