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侍中、中书令各举一人,由陛下定夺。“
柳奭与宇文节对视一眼,心中苦笑,这等话都说了出来,分明是已经动了肝火,自己即便举荐出来也只能是让陛下为难。
柳奭深深一揖:“陛下若觉为难,不妨先让长孙祥权判刑部事,待刘兰成案审结再考虑是否任命。如此既不负太尉举贤之心,也全了朝廷慎重之意。“
宇文节连忙开口:“柳相此言大善!”
秦浩与李积对视一眼,苦笑摇头,这就是症结所在,李世民死前绝对想不到这样的结局,关键褚遂良与长孙无忌穿一条裤子,而自己与李积不主持三省,没有人事权。
朝后两仪殿中,李治有些苦恼:“朕向太尉表示不需大动朝堂旧臣,太尉却称一朝天子一朝臣。”声音发闷,像是被厚重的宫墙堵住了去路,“太傅,如今朕连任命官员都要瞻前顾后……”
秦浩望着李治紧锁的眉头,想起当年桃源庄上,那个躲在长乐身后的稚子:“陛下勿急。臣有意待时机成熟再征高句丽,届时陛下亲自下旨,臣此番定然不负所托。待得胜还朝,陛下威望足以震慑群臣,亲政自然水到渠成。”
李治猛地抬头,眼中迸出精光,很快又黯淡下去,伸手紧紧握住秦浩,掌心的汗洇湿了秦浩的大手:“太傅,何时才能等到那个时机?”声音里带着几分焦灼。
秦浩望着那双充满期待的眼睛,心中一叹。殿外寒风呼啸,卷着雪粒扑在窗棂上,狠了狠心,指尖在舆图上重重划过:“开春!臣此番不需长安禁军,只带苏烈、薛礼领云中与营州之兵,陛下只需将战船调往文登,届时让司空领兵从北路联合契苾何力进攻,臣率部走海路联合新罗先灭百济后向北直捣平壤,届时双面夹击,会比当年江夏王提出的偷袭之法更为稳妥。”
李治霍然起身,来回踱步:“先帝当年便说此策凶险,朕担心……担心折损了太傅,更担心战事不利,让朝堂那帮臣子……”话音戛然而止,喉结上下滚动,露出脆弱的神色。
秦浩语气坚定:“陛下切勿迟疑!拿下高句丽,方能立威于天下!臣自请卸了门下省事,离开京城,专心为陛下扫荡边疆。到那时,左右仆射再没有借口掣肘,所谓顾命大臣也该功成身退了!”
李治终于压抑不住情绪,声音带着哭腔:“太傅为朕殚精竭虑至此,朕……朕若不能成就大业,有何颜面立于这天地之间!”
为李治诊治了一番,见起色不大,又是一番劝慰之言,高进匆匆进殿,神色焦急,递上一封奏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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