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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洎与反贼来往密切,更扬言效仿伊尹、霍光行废立之事,没收财产,流放辽东。
岑文本知情不报,且有参与谋划之嫌,罢为庶人;
魏王泰不轨,受奸人苏勖蛊惑,窥伺储位,动谋反之心,我等商议后建议仿先帝做法,不宜斩杀亲兄,可削除爵位,贬为庶人,流放连州三千里。”
话音刚落,长孙无忌立即开口:“陛下,薛万彻手握军权却行谋逆之事,仅处斩首是否过轻?还有诸人所判流刑恐怕难以服众。”褚遂良上前半步:“臣附议,此等乱臣贼子,当重典立威!”
秦浩忽从班列中踏出:“太尉、中书令所言差矣!三司依贞观律法定罪,薛万彻已处极刑,其子嗣亦为丹阳公主之子,可免其连坐,其余人等量刑皆有法度可依,若随意加重,日后律法威严何在?
先帝在时立法从严,司法从宽,便是为了避免滥刑。”直视着长孙无忌,目光如炬,“且陛下登基之初,更需以律法服天下。”
殿内鸦雀无声,唯有炭火噼啪作响,李治摩挲着龙椅扶手,沉吟片刻:“大将军所言有理,三司依律定罪,朕意准行。”说着顿了顿,望向殿外的飘雪,声音微涩,
“只是魏王毕竟乃是朕的手足……朕有意效仿先帝,将其流放地改至黔州,保留李欣的爵位,与李承乾同等待遇,以免后人诟病朕寡恩薄义。”
秦浩高声开口:“陛下仁德,臣等遵旨。”
长孙无忌与褚遂良对视一眼,终是俯身行礼,心有不甘:“陛下,此次皇子、宗王返京赴哀,先不提回京的时间上事有蹊跷,臣奏请皇子、宗王留京侍奉,遥领封地!”
此言一出,殿内宗室子弟面色骤变,秦浩开口反驳:“太尉!陛下甫一登基,大赦天下,广施仁德,你却要将宗亲困于京中,这分明是离间皇室血脉,陷陛下于不义!”
“放肆!”长孙无忌额暴青筋,“秦浩,你可知历代藩王尾大不掉之祸?留亲王于京,是为保大唐江山永固,何来陷陛下不义之说?”
“冠冕堂皇!”秦浩怒目圆睁,一步逼近,“高祖年间,皇子出镇四方,开疆拓土;先帝时,诸王戍边建功,保境安民。今太尉以莫须有之罪,行禁锢宗亲之实,他日天下人议论,必说陛下刻薄寡恩,猜忌手足!这骂名,你担得起,还是陛下担得起?”
“你!”长孙无忌气得胡须乱颤,“秦浩,休得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藩王就国,天高皇帝远,若生异心,谁来制衡?”
“律法可制衡,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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