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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席君买,返城途中,甲七靠近秦浩耳边低语,“是私通的丑事发了,全城都在议论。”
秦浩差点没吓得从马上掉下来,口中低骂:“这个女人是真的疯了,都传了什么?”
甲七有些诧异:“驸马窦奉节将其抓到府中割了耳鼻,捶打致死。”
秦浩这下真的惊了,一夹马腹,便往房府奔去,薛礼有些不满:“七哥,你这是做什么呀?这种事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甲七挠挠头也是疑惑不解:“我也不晓得,但是传的就是这个事,我只是想让驸马知道。”
房府院中,房遗爱整理着行装,杜雅容正依依不舍:“你说你为啥这样着急要去云中,如今师兄都被封了京城的官了,你倒好,怎么?要去云中帮师兄种地不成?”
房遗爱喏喏不敢回答:“雅容,咱们慢慢走,一路就当游山玩水,只走有咱们桃源药店的城市,我保证绝对不会让你遇到危险的。”
杜雅容摸着鼓鼓的肚子:“总之就是不想让孩儿生在长安是吧!你莫不是和谁打赌了?”
秦浩在府门前一个飞身跳下马来,身影帅得路人全都捂住了嘴,冲着房府指指点点,进得院子,见房遗爱好端端的站在院中,怔怔的望着自己,顿时又是一愣。
“不是说你被割了......遗爱呀,准备得如何了?”
“师兄,雅容担心生在路上怕不安全。”
“这有什么的,从庄上派两个能力强的稳婆陪同,就当游山玩水了,玩个一年半载的再回来,或者常通通书信。”
房遗爱忙不迭点头:“这个主意好,这个主意好。”
杜雅容狐疑的望着二人,总感觉有什么自己不知晓的事情在瞒着自己,嘴角浮现一抹委屈,“师兄你说,遗爱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他是什么人我最清楚不过了,休想瞒我。”
秦浩叹了口气:“雅容,你要有心理准备,千万别激动。”
房遗爱大骇,刚要阻止秦浩开口,秦浩说道:“他多年前有个初恋如今到了长安,缠上了他,可遗爱怕对不起你,打算出去躲躲,就这么个事,
你别多心,他对你还是真心的,若真有事,我第一个就饶不了他,师父说过,只要留他一条命,任我处置,我不介意阉了他,让他再无二心。”
杜雅容破涕为笑:“我信师兄的话,便依他这回。”
房遗爱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抚着胸口喘着粗气,真他娘的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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