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威猛了吗?”
杜雅容翻了个白眼:“哪有你这样的师兄,还打趣弟媳。”
秦浩笑道:“我可是你们的月老,你们两个脚上的红线若没有我,还不一定能绑到一起去呢!”
杜雅容叹了口气:“遗爱的性子大变,怕不就是你施了妖法,花样繁多,我才中了奸计,哼。”
房玄龄顿时一阵咳嗽,杜雅容连忙住嘴:“我还有事,你们聊吧,有事再唤我!”
房玄龄气道:“怎么?府中的丫鬟都死绝了吗?让你一个孕妇出来端茶倒水?”
杜雅容眨着眼睛:“遗爱说,您二位聊完,让师兄去下房中,遗爱说有要事请教,所以便,便让我献些殷勤。”
房玄龄嘴角扯了扯:“哼,无事献殷勤,准没好事!”
看着杜雅容讪讪离去,秦浩叹道:“遗爱如今也算不错了,至少比我心目中的结局要好得多。”
房玄龄嘴角又扯:“高不成低不就,有什么可说的。”
秦浩缓缓摇了摇头:“不,师父,这个你不懂,师弟命运本是有些悲惨,这个结局真的是相当好的了。”
房玄龄浑浊的双眼瞬间亮了一下,语气有些犹豫:“怎么?正则看出了什么来吗?”
“不可说,不可说啊!”
“哼,就会和师父打趣,我且问你,太子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看着心惊肉跳的,有一次还见到太子的巾帕上带有血丝,
我年岁也老了,实在是经受不起这些风雨,我想着正月十五一过,便向陛下告老请辞。”
秦浩长叹了口气:“师父,不必了,陛下的身子已油尽灯枯,至于什么原因您也不必细问,我也是被此事惊得下巴碎了一地,没想到大唐亦有高人,陛下自己尚不自知,待其身子稍有好转,陛下定会行封禅之举,师父还要再操劳一段。”
房玄龄嘴巴张得老大,心中想着徒弟的话到底靠不靠谱,你说灯枯就灯枯吗?小心翼翼问道:“徒儿,你仔细看看为师,还要多久才枯?”
卢氏端着两碗羹汤走进房中,冲着房玄龄呸了一下:“你早就枯了,竟然不知羞耻问正则这等问题,怎么?还没聊完?我还想让正则到我房中说事呢!”
方玄龄胡子气得乱颤:“你懂个......”
卢氏虎目一瞪:“懂什么?你若是敢说出来,我就佩服你是个爷们。”
“懂个球。”
“哈哈哈哈,师娘,您这炖汤的本事如今已经超过了徒儿,赶明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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