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魏征转身时带落了几页手稿,“明日起,我便开始整理这些旧作,只是你与衡山公主......“
魏叔玉苦笑一声,从怀中掏出信笺:“正则兄早年在信中便提及过此事,只是字里行间写得有些隐晦,只说时移世易,姻缘难测,皇家婚事如棋局,落子便无回头路。不过去岁正则又改变了说法,说先前的说法不作数,因为有些事情变了,他现在也看不清。“
“什么乱七八糟的,害得老夫心惊肉跳的!“魏征的胡须气得直颤,“难不成那公主还能生出变故?等陛下班师,老夫便去和陛下提及此事!也好早些为魏家开枝散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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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的烈日炙烤着干涸的河谷,砂砾在马蹄下迸溅出细碎的火星。高惠真与高延寿围坐在牛皮大帐内,灯盏里的灯油正滋滋作响。
高延寿的指节重重叩击案几:“秦浩那厮素有勇名,若带得兵少了,唐军必然生疑。依我看,先以三万轻骑诱敌,之后再令金武诈败,两番之下定能引蛇出洞!”
帐帘掀开,谋士佝偻着脊背退出了营帐。仰望天际,浑浊的老泪顺着沟壑纵横的脸颊滑落,喃喃自语:“高句丽的精锐若在此折损,纵使天险再固,又如何能抵挡中原的铁骑?非是天意,实乃人祸啊……”
唐军斥候闯入中军大帐。“报!高句丽军已出河谷五里!目测有三万之众。”薛礼腾地起身,甲胄在阳光下泛起冷芒:“表兄,我率三千铁骑,踏平此獠!”
张龙连忙一把扯住薛礼:“仁贵这副杀相,往阵前一站,高句丽人直接就吓退了,还诱什么敌!还是我这无名的小卒去演这出败军之将,才合情理。”
秦浩摩挲着刀柄,眼底闪过一丝寒芒:“仁贵蛰伏,要沉得住气,真正的杀局在后头。待高句丽主力尽出,你与定方、君买三面合围,不纳降,只杀敌,尽可能的歼灭敌人的有生力量。”
薛礼脖颈青筋暴起,咬牙强忍内心的激动,重重的点了点头:“只要留高延寿这条老狗的命,其余的鼠辈任凭处置?”?见秦浩点头确认,更是再无疑虑。
李道宗帐内,凝视着沙盘上的红绸标记,手指突然点向河谷拐角:“张龙败退至此,便是我们‘溃败’之时。记住,马缰要松,盔缨要散,让高句丽人信以为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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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傉萨!唐军正在河滩处扎营,人卸甲,马解鞍,毫无防备!”
高延寿嘴角扯了扯,眼中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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