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告诉她,只要让她去长安作证告发那个薛万均,她的家族之人便能活下来,这一箭之仇焉能不报?”
拔灼眼前一亮:“父汗,此计甚高啊!我这就去写告发信,派人去长安告御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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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的暮春裹挟着细雨,朱雀大街的槐花香还未散尽,太极宫便传来王珪病逝的噩耗。
这位曾是李建成核心属官的老臣,终究没能熬过这个春天。
灵柩出殡那日,仪仗绵延了数里,白幡在风中翻涌如浪,谥号懿字刻在玄碑之上,昭示着他一生的忠谨。
五月蝉鸣初起时,杨恭仁的讣告又惊破宫阙,追赠潭州都督的旨意伴着孝字谥号,将两位老臣的英魂一同安放在了昭陵脚下。
风云突变的朝局总在不经意间掀起波澜。
当夏日的暑气漫过皇城的高墙,一桩丑闻如惊雷炸响,颉利苾小可汗状告潞国公,薛万均在讨伐薛延陀时私通阏氏。
大理寺内,薛万均怒目圆睁,青筋暴起的手拍得案几嗡嗡作响:“一派胡言!我薛万均纵横沙场数十载,岂容番邦贱妇构陷!”
太极殿中,韦挺亦在据理力争:“陛下,仅凭番妇的空口白牙,便要折损我大唐栋梁吗?
此一眼便能瞧出乃为挑拨离间之计,那妇人之言必是有所忌惮,已怀着必死之心了,
况且她亦道不出潞国公?任何身上特征,潞国公?性子刚烈,不可让其在大理寺中受辱啊!”
李世民凝视着阶下争辩的群臣,目光如炬,终是抬手止住了这场纷争。
然而,薛万均却被这莫须有的罪名气得旧疾复发,吐了一口鲜血,卧榻不起。
入六月,长安的日头愈发灼人。两仪殿内,魏征银须颤抖,将十渐不克终疏重重拍在御案之上,
“陛下,洛阳宫殿奢靡,臣已多次劝诫不成,陛下如今身体康复,政务为何托付如此之早,长此以往陛下恐失民心啊!”
君臣二人争吵得面红耳赤,李世民龙颜震怒,魏征却心灰意冷,次日便递上了辞呈。
李世民掷了朱批,冷哼道:“魏征休要拿告老要挟于朕!君臣争论是正常的,岂可以此相要挟,此非臣子所为,朕不允。”
魏征不再多言,直接称病闭门谢客,只留满朝的文武在热浪中噤若寒蝉。
朱雀门前。裴行俭手握着任命文书,眼底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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