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浩上前拔出三棱刺,身子一侧,呲出一股血,纥干承基哇呀了一声,差点痛得晕厥过去,看向身后,也是不解,那个傻叉哪里去了。
见甲一不出现,秦浩刚打算上楼寻找,却听到甲一发出了一声猫叫,立刻会意,一拳打晕了纥干承基,
从对方里衣上扯下一块,简单包扎了一下伤口,大手一抄,扛在了肩头,朝着甲一的藏身之地跑去。
甲一看着床上的花魁犹豫不定,花魁却不显得惊慌:“这位大人,我只想回长安寻我的父母,若是能放过小女子一马,小女子感恩戴德。”
甲一想着自己亲手制定的规则,手中匕首指着花魁:“谁知你日后会不会成为证据,留你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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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二人边喝边抱怨,渐渐说话有些肆无忌惮起来,阴弘智阴着老脸跨入屋中,脸色明显不悦。
“莫要再喝了,梁猛彪已出发多时,至今尚未回转,你们两个带着人过去瞧瞧吧。”
“妹,妹夫,你来得正好,我且问你,我们被你一封书信招来齐州,日日干些脏活累活,好处却没见到多少,
齐王嘴上说着信任,却连句承诺的话都没有,不是拿我们兄弟当二傻子吧?”
阴弘智叹了口气:“我们都是一家人,何必斤斤计较这些,他二人不给些好处,怎肯卖命?
我们不同,事若成我们便是皇亲国戚,他二人如何相比,如今最关键的便是局势,我们万不可生出异心。”
“妹夫这话说得好听,我兄弟二人不怕为齐王当做牛马,但至少也要喂些草料吧,否则哪有动力。”
阴弘智忍着怒气:“有何要求尽可道来,如何能亏待了二位舅兄呢!”
“嗝!也没什么,话既然说到这个份上,爵位我兄弟二人就先不提了,相信齐王不会食言,
那梁猛彪不是去抓那小娘子吗?赏给我兄弟二人如何?”
阴弘智语气不善:“大事在前,休要胡说,梁猛彪乃是去抓捕秦浩,此人若是与齐王对立,恐生枝节,
你二人速带人马前去支援,若真寻得美人,我必与齐王说赏于你们。”
二人相互对视一眼,懒洋洋的站起身,“妹夫,咱们是一家人,关键时刻还得是我们才靠得住的。”
“怎么才回来?”
“驸马,我放过了一个女子,犯了大错。”
“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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