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主人七岁时,秋月得病无钱医治死了,之后就只剩我一人跟随主人了。
只恨主人生产时落下了病根,最耗银钱,老奴一天天见着主人病情加重,恨不能,呜呜呜......”老者泣而不能言.
秦浩大致知道了这应该就是自己在唐朝的出处了,与老妈名字王芳不同名也不同姓,又问道:“你可知我父亲?”
老者抿着嘴,似不愿回答,嘟囔了一会儿,还是说道:“等晚些我单独与小主人细说。”
王玄策见状,哪还不知老者是不想让自己这些人听到,于是转身对秦浩道:“弟先归县衙为兄长办理房契之事,兄长且留于此,
稍后即遣人送些家具被褥来,屋内齐整毋庸再打理,填些什物足矣。客栈之方,弟会为兄长办妥退房之事。”
秦浩回道:“辛苦二弟了,再将老丈爷孙也一并带来吧。”
王玄策点头应下,带着众人离去,张三落在最后,终于得了个机会站在秦浩面前,
“公子,张三之仰慕,嘴笨没法讲。俺是直性之人,只想与公子说一句,俺欲随公子左右。”
秦浩拍了拍张三肩膀道:“张三兄弟,浩领了你为我守家之情,待浩有所需时,必率先告之于你。”张三激动的走了。
秦浩上前扶起老者道:“全伯,多年守护,足可见你之忠心,以后就不要总是小主人的叫了。”
老者道:“老奴得小主人此话,死也足矣,那老奴以后叫少爷吧。”
“恩,我们进入屋叙话吧。”
西厢房中,全伯指着那些黄纸:“昨日是小姐的忌日,我前日出城去给烧点纸钱,
没多少钱了,老奴就留了些纸在家中,想着明年的清明再去,呜呜呜。”说完又失声痛哭起来。
秦浩心里也不好受,伸手进怀中摸了摸最后的不到两贯钱,取出一贯钱给了全伯,
指着榻上的席子道:“全伯,你就这一张席子过活吗?”
全伯激动的端着少爷给的银钱,颤颤巍巍的说:“少爷恕罪,去年冬天太冷了,我就搬到西厢房中住了。
之前能当的都当了,还留有一床旧被,被我前日也换了钱买了纸,呜呜呜。”
秦浩见全伯太过激动,不再问下去,等他平复之后再说,于是转移话题,
“全伯,我们今日重逢,这世上就你我二人不是亲人胜似亲人,该庆祝庆祝,你去置办一桌美食,打一壶酒来,我二人小饮一杯。”
全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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