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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不可分，谁也插不进去，最后的结果呢，也像和钟羡那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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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颂声低头不语，她确实在和蒋一澄相处时想起过钟羡，是不一样的吧，她已经忘了有关钟羡的许多美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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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略过回答，继续往下说去，说起芮文，第一次告诉谁自己对于绳屋的真实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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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时……有过向往，如果有人愿意一直在我身上花时间，照顾我掌控我，我就可以放弃自己了，我搞砸了太多事，现在终于不用忍受，可以全由别人做主了，这样再也没有人会责怪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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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颂声说着又险些落下泪，突兀地转向了别处，她确信孙文焕知道她的意思，“可是一澄不在了，我好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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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孙文焕对视，“你觉得我奇怪吗，我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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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奇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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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文焕侧过身看她，语气柔和，“你不是一直这样吗，喜欢被人管着，高中时被我管着才能学习，还记得吗，批评你上课走神你还生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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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颂声不好意思了，“嗐，我们最后也没能一起上同一所大学，我也没有用上我的专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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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呀，你读大学时已经能靠自己赚钱了，账号做得非常好，我每一条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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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文焕目光融融，带着点怜惜，“声声，我已经不熟悉你的生活了，没有能力再管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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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颂声又惊又乱，“干嘛这样说，我已经长大了，不需要你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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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文焕笑笑，关了大部分的灯，“我知道，我知道，我多希望你能得到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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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里，祝颂声还是落下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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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因为什么，她为什么不能像她们一样对人生游刃有余。高中时明明认真学习，大学时不喜欢这个专业也尽力完成了课业，如果她最后所做的事情和牙医毫无关系，她这些年所受的苦是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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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养育者的错吗，从来没有人逼迫她读什么去哪里读，妈妈和小姨只是在她的茫然里帮她填了志愿，因为她实在太弱小了，没有表现出可以接管生意的能力，也没有可以出国深造的毅力，她们觉得学口腔起码家里还能继续帮忙安稳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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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浑浑噩噩才把事情弄成这样，除了怪自己还能怪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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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度的坦白让她情绪耗尽，初六，她在家躺了一整天。祝睿明公司迁到了新城，晚上要赶飞机，和她一起在家里看了一下午电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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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没有唠叨什么，没说公司的情况，温柔地陪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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