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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躺去了许久，再进来时，祝颂声身上淌着水滴，在衣柜里找出浴巾擦了，小声跟她说：“我有点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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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以桉平静说，“我没有不准你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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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颂声听后僵愣了下，套了件长T恤，她的胸前现在擦过衣料都疼，别的地方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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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躺回原处，忽然问，“几点了？我手机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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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以桉强硬道：“不需要看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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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祝颂声全当她在宠游以桉，她拿过来东西，示意游以桉重新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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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脑因为过度的触碰而昏沉，有时她睡过去，被游以桉掐着某处弄醒，她感受不到时间，听不到其它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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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途，游以桉喂她吃饭，她还是不知道到底几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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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以桉一直陪着她，她感到安心，内心深处又升起极大的恐惧，手再过来时，她崩溃地移开身体，已经很不舒服了，她不信游以桉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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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都好疼，心脏灼灼发痛，祝颂声求饶倒：“我想睡觉了，让我去洗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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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舒服，我想休息了，求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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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根本不在意我的感受。”她憋不住哭腔了，这一句话说出口，她看到游以桉眼底的怜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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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吧。”游以桉这样说，替她解开，先离开了房间，像是抛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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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颂声缓了缓神，去了浴室，不敢看自己的身体，不节制的欢爱让她身体疲倦，什么都思考不了，再次躺下时，很快进入了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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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酸痛，肋骨居然又开始疼，熟悉的不熟悉的疼痛全部涌上来，睡一会醒一会，从一些诡谲的梦境逃出来时万分庆幸游以桉还睡在她身边，往游以桉的方向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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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梦到蒋一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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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一澄戴着她送的耳机，她猜放的歌是《after17》，那是蒋一澄最喜欢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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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一澄穿着和专辑封面一样的白裙子，带着鬼气从森林深处走出来，抱住她的时候毫无实感，“为什么还没有看我的遗书，你是不是忘记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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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声，我最懂你喜欢什么了，芮文并不是我的女朋友，你有想过和我一起吗？这样我们干什么事都可以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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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的自己害怕地拒绝了，慌乱地跑出森林，下一个镜头，她重新回到了斑斓的房间，以一个跪姿臣服在谁的裤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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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听到绳子摩擦的声音，蒋一澄和她是同一个姿势，鼓励似的牵住了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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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缓缓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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