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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你死了蒋旭涛会理你吗，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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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镜头由沙发一角对准了中年男人的怒吼，男人骂着方言，祝颂声一个字没听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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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听得懂孙静月在喊，“你们还想过个好年？不可能的，去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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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颂声关掉声音，拖动进度条到中间，画面里，地上开始出现许多碎玻璃碎碗，竟然还有一把水果刀，再滑动，一个不认识的青年男出现在画面，也许是蒋旭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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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熄了屏幕，消化了会再度打开，滑到最后，跟随镜头的视角打开门，门口站着两个警察，视频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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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频往下是两张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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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你一直要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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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颂声意识到什么，立刻流泪了，她打开图片，真的是备忘录，她不敢在此刻细看遗书的任何一个字，只是加载出原图后保存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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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张照片是金额明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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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给我的钱我都算清楚了，花了的也写了，你说学费不用还，当我问你借的，我还需要一笔生活费，等我以后有钱了还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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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就是一笔一笔转账，转账声明里写了都是哪一笔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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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额了，明天再转，你答应借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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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颂声回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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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大口深呼吸，捂住了眼睛，恰逢此时，有人在巷子里放烟花，在她脑袋上一朵朵炸开，昭宁乱喊她道：“小姨嫂，你快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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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抬头，烟花升起在屋檐之间，最普通的那种，并不盛大，比不上她和蒋一澄在日本看的那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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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睛湿润，烟花放完后，找出蒋一澄的微信，发了句“新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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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曾想，那边很快回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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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孙静月，祝你新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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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眯起眼，眼泪砸落到屏幕上，心间升起一股酸楚，不要用你姐姐的微信给我发消息，无奈、伤心、悔恨，她抹掉眼泪，没再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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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姨嫂……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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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宁跑过来看她，仰起脸看她眼睛，“是不是烟花屑炸到你眼睛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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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的小孩也跑过来，祝颂声说你看错了，“我要去趟超市，你们想不想吃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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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们抢着报了零食名字，祝颂声都记下来，搜了下最近的超市，跟着导航走，什么都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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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完东西，游以桉打来电话问她去哪里了，那会她的眼睛已经看不出哭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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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以桉在回程的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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