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大时,比如游以桉和孙文焕,她在她们身边会如鱼得水,过上一阵有盼头的幸福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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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她的依恋对象拒绝她的依恋时,她会感到痛苦羞耻,比如妈妈,比如钟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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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来想去,祝颂声早厌烦了这种依附,她就不能自己待着吗,妈妈和钟羡对她的质问她活到二十多岁了还是没有办法回答,她也很想自己独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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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上的顽疾用什么办法才能祛除?和蒋一澄闹掰后,她回国找过心理咨询,很难约的名医,认知疗法,头几次去医生只让她说自己的情况,不断提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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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无所谓医生到底能解答些什么,能有一个安全的环境听她说话已经很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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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次去时,医生提到了她以前没有发现的新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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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颂声,听你说了这么多,你有没有察觉到你处理问题时通常极端,越是重要的人伤害了你,你的反应往往越激烈,比如你提到的高中同学,当对方无法满足你的需求时,你瞬间将其贬低为完全的坏人,你后续的许多举动让她也继续失控,一起将关系带到不可挽救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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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说你在日本的朋友,事情确实复杂,你的处理方式很迅速,你的高敏感性和低容忍度可能导致你的情感过载,只能迅速采取极端的行为来逃离痛苦,而不是调节或接纳情绪,在你和我说的每一段关系里,是不是都是这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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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颂声听得目惊口呆,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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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告诉她,她有严重的“全或无”思维,往往和童年时无法整合“好妈妈”与“坏妈妈相关,如果母亲时而过度溺爱、时而冷漠忽视,可能导致童年时期的分裂机制固化,延续到成年后的人际关系,也将影响她的依恋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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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颂声心里发毛,过度暴露的恐惧让她想离开咨询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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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没有和我好好谈过你的妈妈,这次时间快到了,下次见面我们再聊聊这个板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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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颂声忙不停说好,比医生先一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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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周时,医生出差,再下一周时,祝颂声回了日本,没有再找过心理咨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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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三点,祝颂声坐起来找手机,给游以桉发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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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伤心了吗,你去哪里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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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间时分不可能得到回复,祝颂声强迫自己闭上眼,醒一会睡一会,醒的时候会瞄一眼手机,看看游以桉回复她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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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浅的睡眠让她眼皮胀痛,只要她神经松懈,往事便如同霉菌扩散开,无限繁殖,什么事都没有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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