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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自以为是的人，我最讨厌的人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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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恨死你了，如果有机会能报复我一定会做的，你还来找我干嘛，以为我会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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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羡听了很受伤地看她，像是要哭了，祝颂声盯着钟羡的表情，心里很痛快，她觉得钟羡此刻绝不会有她当时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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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她最后一次和钟羡见面，伴随着关系的彻底死亡，她许久没思考自己到底是不是女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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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文焕从没因为她的性格而质问她是不是女同，祝颂声这样想着，觉得也有可能是因为她确实没有像黏钟羡那么恐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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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三，孙文焕和她约定一起考去榴城，从此监督她学习，包括要求她不准用老年机玩俄罗斯方块，每天回寝室最多只能玩十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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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享受这种管束，认识游以桉后十分钟太不够用了，她把俄罗斯方块丢在一边，快要到十分钟时往往抓心挠肺，为了不让孙文焕生气，很长时间遵守了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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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次她跑回寝室给游以桉发消息，游以桉忽然宣告关系结束，这对一个环境封闭压力超级大的高中生来说简直晴天霹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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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只有十分钟，还嫌她黏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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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我女朋友不希望我给非工作必要的女性频繁发消息，而且我最近很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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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颂声盯着女朋友几个字，心下茫然，好像想通了什么，她无知觉打下字，删掉，十分钟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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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文焕把手一摊，“手机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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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天有很重要的信息没有回复，我想多看会。”祝颂声还没回一个字呢，可怜巴巴乞求，“再给我五分钟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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