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后生气地拍了她的肩,而她挨下这记打后脱口而出一句“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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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词是她在同学那学来的,那段时间大家总是会这样互相喊来喊去,模仿影视剧里的台词比谁演得好,她只在学校里好玩说过,从来不敢回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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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睿明听了那个词后怔怔地看着她,“你这个小孩,太不懂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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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祝睿明哭了,毫无遮掩地流下眼泪,哭得不能自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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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原地呆立几秒后走去给妈妈擦眼泪,被妈妈推倒在地上,妈妈给爸爸打了电话要求他现在必须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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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己站起来,不安地靠在墙边,在听到门口传来的动静时躲回了她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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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趴在房门口听客厅的动静,隐隐约约听到妈妈在哭,和爸爸说了自己骂人的事,她后悔死自己对妈妈说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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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后来门外吵起来,妈妈歇斯底里地吼了句,“不过了,我要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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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步声传来,许安世大力敲她房门,在她开门后把她拖出来,拿她学习用的钢板尺打了她的手心,发了好大的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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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下祝颂声记不清了,她记得她哭着望向祝睿明,祝睿明并不制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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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熬的一晚才刚开始,紧接着,许安世把厚重的新华字典丢在她脚下,逼迫她查出来她骂的那个字是什么意思,逼迫她念出来,然后跪下,向妈妈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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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安世一直阴着脸,她第一次见识这种场面,吓得发不出声音,念一个字要停顿很久,断断续续念出来释义,因为不肯跪又被打了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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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许安世随手把沙发上的圆珠坐垫丢在地上,让她跪在上面以示惩戒,她望向祝睿明,祝睿明神情淡漠,似乎在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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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求救道:“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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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错了,不要让我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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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睿明不说话,她在许安世的呵斥下安分地跪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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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经洗过澡了,穿的是睡裙,膝盖处并没有衣料遮挡,几乎是接触到垫子的那瞬间,她难受得想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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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向妈妈,哀哀道歉道:“对不起妈妈,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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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睿明双手抹了下眼泪,注视她许久,从沙发走去了主卧,许安世跟着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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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听着家里的挂钟嚓嚓发出声音,膝盖疼痛难忍,比腿更疼的是心脏,强烈的羞耻感让她几乎想逃出家再也不回来了,她怀疑如果离家出走不会有人出来找她,没有人盯她了都不敢站起来,后面以一个跪趴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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