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觉民满脸苦笑。
这话听听也就算了。
不过说起来,那算命的也是真准哦。
现在是万历最后一年,后面便是天启,也不过七年,便到了崇祯。
崇祯一上台,便是各地农民起义,说是天下大乱也没错啊。
“大哥!你说什么呢?”一旁的高欣怡急忙打断了自己家大哥的幻想。
“相公的家人还在延安府呢?”
说起这个,高迎祥这才反应了过来。
对啊,现在这妹夫还是延安府的捕快。
“无碍!等什么时间,秉吾去把家里人接过来便可以了!”
高迎祥没想那么多,反正现在两人都已经成婚了,而且看着还怎么恩爱,他也不担心对方会跑。
反而是拉着张觉民商量起了寨子以后得未来。
毕竟他可是把张觉民当军师用的。
一旁的高欣怡听了一会儿,便觉得有些无聊,还有些困意,随即让彩环送自己回去休息。
等高欣怡一走,大厅便只剩下他和高迎祥两人。
“你说你之前劫税银,是陆典史让你做的?”
“对啊!”高迎祥丝毫不隐瞒,说着寨子之前做的事情。
“这陆长生简直吃人不吐骨头,那税银,说是十五万两,结果就只有五千,后来我被抓,他根本一点反应都没有?”
“他这样对你,当初你被抓,居然没有检举他?”张觉民倒是有些不解的问道。
“不是不说?而是不能,我这不也是希望他能救我吗?还有他一直都是派人来联系我,我这不也没证据吗?”
也是哦!以陆典史的能力,怎么会给高迎祥留下证据。
不对。
税银十五万两,高迎祥说五千。
也就是说,从甘泉那里送去的税银,十四万五千两,落入了陆长生的腰包中。
我草!
这他妈人才啊。
税银被劫,中饱私囊,这延安府的水,果然不是一般的深啊。
“果然不愧是能在延安府做了十五年的典史啊!”张觉民由衷的感慨了一句。
“谁说不是呢?之前上面调任他去甘泉做县令,他都没去呢?”高迎祥忙不急的补充了一句。
还有这事儿?
听到这个,张觉民都有些佩服了。
也是,经营了这么久的延安府,换做是自己,估计也不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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