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两句就直接进入正题。
「我先说老戴的立场吧。」李维涵清了清喉咙。
李维涵扯了扯嘴,「没错,他可支持这件事了。」
「但你自己的想法呢?你是怎麽想的?」
但她前两天想明白自己纠结的点在哪了。
这件事要是放在以前,她顶多是对老戴的这种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反正对她来说都是工作,初衷是什麽、动机是什麽她并不太在意。
做一件事可以有一百万个原因,但起码要有一个点是回归於自己。
他一定会坐在沙发上捧着书先不慌不忙的喝一口水,然後让她也坐下来。
那茶还得泡上三到五分钟。
她向往他的那种原则,向往他世界一直在变但他永远不变的乾净。
所以从楼中楼回来之後,她知道自己已经不是以前那个李维涵了。
李维涵吞下嘴里的生鱼片。
「打扰了。」
「准备为您制作老板特调,请问两位有什麽偏好的调酒口味吗?」
「我偏甜。」
「我们下周六飞日本,在那工作半个月吧。」陆仰萱掀了掀眼皮,「就祝我们顺风顺水吧。」
许文烊面上故作镇定,心里却像被投下八百颗震撼弹。
他也没想知道啊。
弯弯眼,他抱起笔记本钻出包厢。
「不好意思我们打烊啦……」
闻声回头,许文烊动作静止了半分钟。
他上前给了对方一个拥抱。
两个人对视一眼,别开头笑了。
「从医院回来以後都还行吧。」慕远洋g唇,「ptsd没怎麽发作了,
可许文烊依然忧容不扫。「上次落水那回,跟ptsd有关系吗?」
「你瞅瞅你说的都是什麽话……怎麽可能不担心嘛。」许文烊递了杯水给他,「有什麽事一定要回去找翁医生。」
「知道了,真没那麽大的事。我最近真挺好的,睡得着,也不觉得冷了。」慕远洋说,拉了拉盖过手腕的袖子。
就算是明显回温的秋天,他也是一身冬天的打扮。
他只能如实交代自己怕冷,而且是特别怕的那种。
「不失眠了。」他说,回给许文烊一个浅浅的微笑。
就连她走後的日子,都一样。
他们认识的时候,两个人甚至都对这个世界还没什麽印象,是照片都该泛h的年纪。虽然不确定究竟谁大谁小,但许文烊习惯叫他「哥」,慕远洋说的话他基本都听。
「怎麽说?」
「还能遇见谁?客人呗。」慕远洋不以为然。
许文烊也没真的打算等他猜。
「喔,那首歌我听过。」
许文烊前倾上半身,放低音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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