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远洋拍拍他,「不过不用太担心,我以後少往那跑就没事了。」
翁医生是慕远洋的心理医生,慕远洋前前後後也看她十年了,他稍微动动手指翁医生就能知道他问题出在哪里。
这几年,只要过了夏天最热的季节,慕远洋就会开始穿长袖长k。
别人问他他都不知道怎麽回答,因为小时候碰上的事如果没经历过真的很难明白。
「不失眠了?」
这件事说来就特别神奇,不知道为什麽,好像只要李维涵住在他家,他就能睡得很好。
「你是不是真遇见谁了?」不过许文烊并不知情,只是随口调侃他。
「不过别说你遇见谁了。」许文烊突然想起了什麽,弹了弹指:「肯定没我厉害。」
「你猜我今天遇到谁了?」许文烊眯了眯眼,「就在店里。」
「啧,我猜你也猜不到。」
「我遇到陆仰萱了。」他激动到拍桌,「就是那个唱〈你的每一个祈祷〉的人。」
「还没完。」
慕远洋拨弄指甲的手突然停下,视线上移到他的眼睛。
「李维涵。」许文烊又重复了一遍,「前阵子那起抄袭事件的李维涵。」
慕远洋突然说,横过去一眼。
「新闻能信吗……」慕远洋小声的反驳。
「你怎麽不问我然後呢?」
「我去帮她们做特调的时候,听到了她们聊天的内容。」
「其实这是不能讲的啊。」许文烊打骨子里就是个善良的孩子。
见状,许文烊局促的挠了挠头:「是因为你是我哥我才讲的啊,千万别外流了。」
他调整了下音量:「她们下礼拜六要一起飞一趟日本,说是有工作在那边,要去半个月。」
「对啊你说我要不把这店收了去跑新闻?」
「我给她们调的酒,一杯叫作富士山的日出,口味偏酸。」许文烊还挺骄傲,「另一杯往甜了调,叫作世界很大。」
甜的那杯一定是李维涵的。
「有酒吗?」他突然要起酒来,「我喝点。」
许文烊去拿酒了。慕远洋一个人坐在位子上,垂眸看窗外的光轻轻落在玻璃杯的边缘。
他没想过这麽多天以後再听到她的下文,会是她即将出国的消息,以及飞机起飞的时间。
对,耘城终於下雨了,继好几个不太像秋天的日子之後。
「护照带了吗?衣服够不够?」老戴有点爹系,好像李维涵在他那里就是个只会惹事的小孩。
他们这八年就是一路这样对着g走过来的。
「嗯,学姐坐会吧。」李维涵拍拍左边的位子。
「要不我们还是再检查一遍行李吧?」
老戴从刚刚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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