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见後突然回来,八成大概都是出事了。」这种反而才是医生最不乐见的情况。「说吧,怎麽了?」
「所以是失眠、惶恐,还有出现幻觉?」翁医生和他确认。
「你说你ptsd发作,刚醒过来就在路上了?」翁医生小心翼翼的重复,「然後车子煞车不及撞上了你,导致你落水?」
虽然这是第二次听他描述当天的场景了,但第一次他们素昧平生,她还没有那麽大的感觉。如今第二次听,李维涵依然觉得震撼,甚至心疼得泛泪了。
慕远洋说是。
翁医生其实一直都没0清楚他的想法。慕远洋就是那种典型的出事了才会来报到的病人,听她说两句後,情绪起伏不大的又走了,好像生病的另有其人,他只是个替身。
回程的路上,谁都没有说话,一直到车子经过夕yan桥,日落在天空那头静静的展演。
「你害怕吗?」
「如果翁医生刚刚说的话真的成真。」
慕远洋没有否认也没有确认,只是很安静的看着她。
这段时间她一直在故作坚强,直到刚刚真的见到翁医生,那一秒,再也坚强不了一点了。
李维涵眨两下眼,眼泪就一滴一滴往下掉。慕远洋伸出大拇指,一个一个的都接住了他们。
他在昨日育幼院的故事要追溯回十四年前。
他们嘻笑打闹着准备前往食堂吃晚餐,路过中间的大草地时,一个年纪明显小他们一些的弟弟追着他的气球哭了。
最後,气球是救到了,但他的小腿也落下了一片面积不小的擦伤。
慕远洋表示自己可以,挥挥手让许文烊先过去。然後他才回身转了转门把,门把有些松动,印象中前阵子好像有听rebea说过,医务室的门锁坏掉了。
脚上的伤後知後觉的痛了起来。他没想那麽多,推门进去。
医务室最角落的床位上,门帘被风偷偷的吹开。
他以为第一次是他的幻觉,但看了两遍还是一样。
那时候他也还只是一个十岁的孩子,「偷情」这两个字在他的脑袋里根本没有概念。
所以对於这个陌生的情况,他当下除了跑掉,没有其他的想法。
他夺门而出的时候,陈名佐已经重新穿好k子追了上来。
虽然说陈名佐平时也不是那种对大家特别好的人设,但至少还是一个供大家吃穿用住绝对完整的形象。
後来他才知道,这其实才是他的本x。
就算小腿的伤被他严重拉扯着,好几次痛得叫他腿软。
一条长达七公分的撕裂伤从此烙印在他的大腿上,是他鞭打过他的痕迹。
晚上六点钟,大家都在食堂吃饭,走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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