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瓷,自己单独一个人站在那边,没人注意,没人搭理。
看样子,她也没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受欢迎。
也许是她过来的时候正好碰到单方度的爷爷和江瓷说话,所以把才误认为她很受欢迎……
这么一想,柳殷殷内心深处那一点点不平衡总算是全部消散,随之而来的就是高傲与不屑。
就算江瓷来了这种场合能怎么样?她还是比不上自己。
柳殷殷的唇角弥漫出笑来,和单方度贴的更近。
察觉到柳殷殷的贴近,单方度高兴得不行,殷殷总算从低情绪里走了出来。
都怪江瓷,让殷殷受了这么大的惊吓。
单方度抬眸看向不远处的江瓷,他本来对这个女人就没有太多好感,只觉得让这种低贱的平民入他们家的家门就已经是弄脏了门槛。
眼下柳殷殷又因为她而受惊,时不时都要往她那边看一眼,单方度只认为江瓷更是犯了不可饶恕的罪。
他按捺下心中对江瓷的不喜,继续带着柳殷殷往前走。
要是江瓷知道这两个卧龙凤雏心里怎么想的,她肯定觉得自己很冤。
你老家老爷子送的邀请函请人过去,你小情人受了惊吓就成了她的锅,真是没见过思想这么又独又横的。
好不容易找了一个空闲让别人不再注意自己,江瓷一点都没有往前凑和别人交谈的意思,她坐在靠窗阳光照不到的角落安静的看着周围的人。
她观察着周围人的一举一动,视线最后落在了柳殷殷的身上,眼底闪烁出若有所思的神色。
在知道单生铄家中有这枚玉玺之后,上次来时她就不着痕迹的询问了这枚玉玺的出处。
单生铄说这是家里的珍藏,是他家的镇家之宝,祖上传下来的。
江瓷一个字儿都不相信,祖上传下来的,你单家以前还能是皇亲国戚?
玉玺是从山定大队后面的群山里找出来的,是被人带到京市来的。
想要追根溯源的确有一些难办,不过不是没有选择可以做。
既然现在在这里遇到了柳殷殷,如果柳殷殷见过那枚玉玺,她肯定会流露出不同的表情。
江瓷不去应付人,就是等着柳殷殷看到那枚玉玺,等着看她的神色。
她手里把玩着青釉茶盏,视线缓慢又平淡的落在柳殷殷的身上。
不多时,柳殷殷果然被单方度带着来到了那枚玉玺前。
柳殷殷看到这个玉玺时顿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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