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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上元门外的简易刑场布置完毕。五口宽大的铡刀被揭掉红布,寒光闪闪,令人不寒而栗。
锦衣卫挨个拖来妖僧,剥光衣服,将腰部置于铡刀下。
监斩官凌志扔下令牌,刽子手狠命按下铡刀。
这些妖僧早已被折磨得奄奄一息,却无人交钱,刽子手自然不会大发慈悲,让他们死得舒服。
刽子手对准腰部柔软处,分几刀砍下,身体分离而脏器不毁。
妖僧痛苦难忍,拖着半截身体,狠命向前爬着,却被刽子手一脚踢了回来。
刑场的地上很快被鲜血和肠子污染,一片血红。
刽子手用锁链勾住琵琶骨,妖僧原地打转,只能在原地用手指沾了自己的血,连写十七个“惨”字,终于气绝。
信徒当场吓得昏死过去几人,围观的百姓中,那些原本想拿馒头蘸血治痨病的人也被吓得呕吐不止。
凌志却饶有兴致地来到了刑场,他先是仔细地看了看铡刀的豁口,又狠狠地踢了一脚还在挣扎的残躯。
浓烈的血腥味和便溺味不断刺激着凌志那幼小的神经,让他不禁皱了皱眉。
他唤来一个刽子手,随口问道:“都说这腰斩最是痛苦,可你这一刀下去,为何偏偏这个妖僧死得最快呢?”
刽子手赔笑道:“大人,各人的脾脏位置或有所不同,小人们砍错位置也是常有的事,就当是便宜他了。”
凌志嘿嘿一笑,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是吗?我怎么听说,昨天夜里你收了忻城伯一百两银子,要你给他心上人一个痛快,可有此事?”
刽子手见事情败露,慌忙跪下,磕头如捣蒜:“大人饶命,小人鬼迷心窍,收了银子,也只是祖上传下来的规矩,小人这就退还银两……”
凌志从怀中拿出本子,用手轻轻拍了拍刽子手的肩膀,
温和地说道:“看看你的罪状,要是写得没错,就画个押。本大人要的就是借你名头搞掉这些权贵,岂会为难你一个小老百姓。”
刽子手连忙摆手:“小人不识字啊!”
凌志已然有些不耐烦:“那就画个圈!”
刽子手不得已,只好拿起毛笔,慢慢地画起了圆圈。
一旁的士兵早就等得不耐烦了,不等他画满圆圈,就上前扒了他的衣服,按在铡刀下,一刀砍成两半。
凌志大声喊道:“查,忻城伯勾结妖僧证据确凿,依燕王令,逮捕首犯,抄家!”
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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