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时安再次清醒过来,已是一周后。
他三日前被顾淮带到这栋复式小楼,断断续续的情热让他大脑始终浑浑噩噩,少有的清醒时候不是被顾淮哄着喂饭喝水,就是被抱去浴室洗澡。
今天是他发情期结束的第一天,厉时安晃了晃昏沉的脑袋,想撑着身体坐起来,却以一种诡异的姿势停下了,Omega倒吸一口冷气。
好痛…身体像被卡车碾过,浑身酸软得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身下更是钻心的疼,动一动就仿佛要裂开。
Omega维持这个姿势数秒,在心里预演了独自下地的可能性,默默放下手重新躺回床铺,把自己整个包进棉被里不想见人。
他这会要是想去找顾淮,走是不可能了,爬还有点可能。
回忆起醉生梦死的几天,厉时安后知后觉脸热起来。
顾淮非常善于引导和哄骗,某些时候还非常凶,完全把他变成了自己不认识的模样。
他以前有这么…这么*吗!
他往外瞟了眼,发现顾淮不在屋里,估摸着是去给他准备吃食了。
Omega这几天缠人的很,顾淮大多数时候给他准备的都是简单的流食,没吃几口就又陷入情热,厉时安身子都消瘦了一圈,Omega揉揉自己的肚子,饿了。
忽然他想到了什么,把自己的脑袋瓜从被子里摘出来,又伸出两只爪子左左右右仔仔细细看,半晌疑惑地眨眨眼,不太确定地又钻进被子里蛄蛹蛄蛹,待把自己全身都检查一遍也没发现要找的痕迹,反而看见一身迤逦红痕。
厉时安耳根一红,他像是终于确定什么,又不敢相信。
这时卧室的门开了,袅袅饭香钻入鼻腔,厉时安仓鼠似得动了动小鼻子,扬起个大大的笑,喊道:“阿淮!”
他刚结束发情期,这会正是最粘人的时候,恨不得挂顾淮身上,一双亮晶晶的眸子满是依恋和期待。
顾淮弯腰揉了揉Omega的发旋,旋即在床边坐下,把Omega抱进怀里,余光注意到厉时安绯红的耳垂,打趣道:“宝宝这是又发情了?”
厉时安嘟了嘟唇,哼唧道:“才没有!”
男人宠溺地亲了亲Omega耳根,拿起准备好的衣服给Omega换上,碰到腰时厉时安疼得一颤:“嘶…轻点!”
“嗯…好。”
顾淮指腹在Omega纤细的腰肢蹭了蹭,眸光沉沉,原本白皙的腰腹此刻布满红红紫紫的淤痕,瞧着好不可怜,尤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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