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心紧紧锁死,朦朦胧胧间感觉自己仿若深处炼狱,浑身上下又热又疼,尤其是腺体处传来撕裂般地拧痛,阵阵恍惚跳动,好似下一秒那块肉就要溃烂掉落。
“哼…”
好疼——
他睁开迷茫的眼,眼中尚存困意没散,身体已本能蜷在一起,去碰腺体的手指忍不住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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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肚接触到腺体那一瞬他浑身蓦地绷紧,死死咬住牙才克制住痛呼,瞳孔放大溃散,做了数个大喘气才堪堪挨过去。
“哈…”
厉时安转动着溃散的眸子,瞥了眼墙上的时钟,凌晨两点。
他挪动着那只手盖向自己的额头,摸到湿润的汗液,Omega失神地卸下全身力气瘫软在床,察觉到自己大约是发情了,迟来的发情热比以往每一次都要猛烈。
额头温度也烫的惊人,厉时安悲哀的意识到如果不尽快找个Alpha安抚自己,或者拿一支强效抑制剂控制,可能要不了多久他就要烧死了。
高温让他的神思恍惚,片片阵痛向主人叫嚣着不满,Omega的腺体底子差,这导致他得不到安抚时不仅会被情热折磨,还会被腺体加倍的撕裂痛苦催残。
他疼到指尖都细细发着抖,仍旧没试图去碰床头的呼叫按钮。
反而摸向枕头底,感受着指尖那一抹冰凉和坚硬,承受着腺体里一波又一波阵痛,久久沉默。
“……”
从他知道信息素诱导剂的解药是自己发情期的血后,他就猜到那些人不会给他抑制剂,他不在意这副躯壳是否纯洁干净,但他不想助纣为虐。
耗尽他的血并不能终止这场闹剧,只能令事情愈演愈烈。
那么毁掉他的腺体,断掉那些人的念想,是不是就不会死更多人了?
没人支持他这么做,他只能在夜深人静时,偷偷藏一把刀,在无人知晓的角落里,扎坏自己的腺体。
Omega天生体弱,腺体和Omega的生命息息相关,切除腺体的手术稍有不慎都会危及生命,何况是他这样的暴力毁坏。
眼眶有酸涩传来,厉时安快要没力气握刀了,本能的恐惧让他牙根抖得不像样,不知道这一刀扎下去还能不能活。
如果死之前能让他再看一眼顾淮就好了。
“……”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腿根传出难以言喻的感觉,连床单都湿了一小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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