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留给他以备不时之需的,这么多年一直也没机会拿出来用,这也是他拒绝秦重的底气所在,谁知道……他叹了口气,打开手机想找个人求助,滑动半天才发觉竟举目无亲。
突如其来得,他有些悲凉,曾经他是厉家少爷、秦家夫人时无论想做什么都有无数人为他鞍前马后,想做什么都一呼百应,何曾有过这般窘迫经历?
原来在抛去厉家庇护、秦家光环和秦重这个丈夫后,他什么都不是、什么都做不了。
他迷茫得翻着联系人,最终停留在和顾淮的聊天界面上,那里的记录还是他问顾淮手术时间,而顾淮一直没有回复,他试着又打了个“顾淮”发过去,但消息依旧如石沉大海般,没有丝毫回复。
他不知道顾淮去哪了,为什么不回复他的消息,只是在前台小姐不断闪烁的异样目光下突然想到很多年前曾看过的一本书,那上面有一句话。
接近权力,却让一些人误以为他们拥有了权力。
这是一个Omega最大的悲哀。
厉时安突然明白了这句话,他过往一切都是被他人被动赋予的,他本身什么都不是,他厌倦了这种受人摆布的无力感,再抬眼时目光坚定了些,问:“我能把这张卡转入新系统吗?”
“恐怕不行…”前台却打破了他的念想:“先生,您的身份信息也是在旧系统里的,如果想把名下财产转入新系统,您恐怕需要先把身份信息转过去。”
“但是转身份信息……您需要去司法部门报备,走很长的流程,可能还需要排队,因为现在还没转入新系统的人已经很少了,大多都是有些什么不一样的理由,所以您可能还需要被背调一番……”
前台说完这番话后不好意思得朝他笑了笑:“所以先生,您今天恐怕不能入住我们酒店了,要不您去其他小一点的住宿地看看?那边没这么严说不定可以。”
……
身份信息也没转进新系统,厉时安想起昨天梁副官让他签的那份协议,所以他没签,秦重就真让他自生自灭?
算了,厉时安说了句谢谢,带着行李掉头走了,按照前台的说法现在还没转新系统的大多都是些老赖,那让那些老赖入住的地方能有多安全?
他注意到前台的目光一直跟随到他离开酒店,里面带了点担忧。
厉时安叹了口气,望着窗外湛蓝的天和生机勃勃的精致绿化带,突然不知道自己还能去哪,只能又打了个车准备去司法部看看。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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