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的?”我继续追问。
他歪着脖子想了一下,"好像就从上礼拜开始不对劲,那天...对....,就是上个礼拜五!"他顿了顿,指向河对岸,"就那栋拾林大厦竣工的时候。"
顺着他枯瘦的手指望去,一座漆黑的高楼突兀地矗立在河对岸。整栋建筑像块巨大的墓碑,玻璃幕墙反射着惨白的月光。奇怪的是,明明是新落成的大厦,却给无比瘆人的感觉。
"我靠!"大鹏倒吸一口凉气,"这儿什么时候多了这么栋楼?"
钓鱼佬利索地收拾好渔具,身影很快消失在苍茫夜色中。
河岸边只剩下我和大鹏,晚风裹挟着潮湿的水汽扑面而来。
大鹏不安地来回踱步,目光在我和对面高耸的拾林大厦之间游移。"现在咋办,云哥!?"
"先回去再......噗——"我话音未落,突然身子猛地一晃,一口鲜血喷溅在面前的青石板上,在月光下泛着暗红的光泽。
"你怎么了?云哥!"大鹏一个箭步冲上前,有力的臂膀及时扶住我摇摇欲坠的身体。我能感觉到他手掌传来的颤抖。
我勉强抬起手,掌心的生命线已经短得触目惊心。更可怕的是,神门穴与命门穴处盘踞着两团浓重的黑气,如同附骨之疽。
我苦笑着摇摇头:"没事,只是躺了两个多月,生命线越来越短了而已。"
"你管这个叫没事?!"大鹏的惊呼划破夜空,惊起不远处树梢上的宿鸟。他瞪大的眼睛里写满了难以置信。
我将手臂搭在他结实的肩膀上,借力站稳:"这就是修习风水秘术,修炼九幽天神诀必须付出的代价。"每说一个字,胸口都传来撕裂般的疼痛。
大鹏小心翼翼地搀着我往回走去,声音低沉下来:"这就是...天谴?"
"差不多吧。"我仰头望向星空,银河璀璨得让人心痛。夜风拂过脸庞,带着些许凉意,也带着生命流逝的讯息。
“云哥,要不……咱就别插手拾林大厦那摊子事儿了。”大鹏耷拉着脑袋,声音低沉,话语里满是犹豫,“你都伤成这样了,再这么硬撑下去,身体可吃不消啊……”
我苦笑着,毫不犹豫地摇了摇头,打断他的话:“不行,正因为如此,这事儿我是非管不可。你不懂,对咱们修行之人来说,有种东西叫功德!在我修为尚未大成之前,必须分秒必争地积攒,只有这样,才能延长我的生命线 ,多争取些时间。”
大鹏没再言语,一路上,他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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