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有机会,多回家看看。别等到以后,就等不到机会了。”
钟铠钧回忆着家乡的风光,用力点头:“有机会会回去的。”
老将军看了看张子乾,又看了看钟铠钧,忽然说道:“杀业太多,是要还的。”
“就像利滚利的债,有些人拼尽一生才还的清,还有些人穷尽一生都还不清。”
“钟铠钧,你现在还能还的清债。”
钟铠钧沉默着,不知道老将军为什么要跟他说这些,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什么债不债的,战场杀敌,保家卫国,成大业,立战功,天经地义,这才不负爹娘给的八尺躯。
章寻看着他的样子,无奈叹了口气,挥手道:“你可以走了,有些话我要和张子乾单独说。”
钟铠钧一头雾水的点点头,转头扫了一眼坐那沉思的张子乾,用眼神说我在城内等你,便下了城楼。
城楼之上,也就只剩张子乾与章寻二人了。
张子乾见钟铠钧走了,停止沉思,不解问道:“老将军,你要单独和我说什么?”
章寻坐在他身边,轻声道:“你不在的这三年,发生了很多事。”
“嗯,我猜得到。”张子乾点头道,“都跟张子坤有关吧。”
章寻说道:“大部分都跟他有关。”
“他监国的这些年怎么样?”
“如果就以百姓的角度来说,他干的很不错,民生安乐。”
张子乾冷笑一声:“呵,那如果以王朝的角度呢?”
“因小而失大,烟州水患三年,为了赈灾,他开仓放军粮,导致前线粮食短缺,又削减赋税,进而削少军饷,险些导致兵卒哗变。”章寻平静道,“不过有我在,都被压了下来。”
张子乾脸皮微微抽搐,显然已经到了愤怒的边缘:“他是怎么敢的!父皇呢?闻先生呢?都不去管他的吗?!”
章寻继续说道:“你父皇还在修道闭关,闻砚得知你失踪气急攻心,被孔院长带走养伤。”
“前些年,他在烟州微服私访,遭遇了一位天境刺杀,险些丧命,被空行公公舍命守护。”
张子乾一愣,问道:“他没事吧?”
“他没事,只是回来之后不知为何去了趟上官家。”章寻扭头看着张子乾,“你喜欢的那位姑娘,上官羽宁被他带入东宫了。”
“你说什么?!”张子乾如遭霹雳,猛然站起身,厉声喝问,“他为什么要将羽宁带入东宫!上官家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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