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不动,只好蹲下身子,一根根掰开张子坤的手指。
张子坤的醉眼睁开一条细缝,喷出一口酒气,含糊不清地喊了一声:“二哥?”
张子乾不耐烦的应了一声:“我在,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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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子坤半梦半醒,混着酒气,吐出了一句话:“哥……哥,别……别走,我……我有句话想要跟你说。”
张子乾将他的身子扶正:“说。”
张子坤松开抓着他袖子的手,醉醺醺地说道:“不问是非,只看利害,这……这是妾妇之道。”
“不是闻先生教我的,这……这是我自己想出的……的道理”
张子乾愣了愣,面无表情的看向床上的张子坤,只吐出一句话:“知道了,但有些时候不管是什么道理,也不管的道理对不对,都是些没用的东西。”
“有时候……天底下最没用的就是道理了。”
张子坤好像是没有听到这句话似的,再次沉沉醉梦去。
张子乾扶着膝盖,刚想起身,却发现浑身都没了气力,脑袋昏昏沉沉的,胃里翻江倒海。
这……这酒劲怎么这时候才上来。
张子乾靠在床沿上,只感觉眼皮有千斤重,一个闭眼,便再也睁不开了,也随之沉沉醉梦去。
另一边,钟铠钓刚刚将白王殿下送回厢房,走出房门,便看见老将军章寻靠在树下,望着月亮,静静等着他。
钟铠钧疑惑地喊了一声:“老将军,你在等我?”
章寻笑了笑:“走了,陪我散散步去,张子乾那个家伙估计也醉倒了。”
“不用管他?”
“没啥事,喝多了你管他干啥?”
于是,钟铠钧与章寻,这一老一少并肩闲逛将军府。
酒桌上,就属他俩喝的最少了,也就数他俩最清醒,章寻耍把戏偷漏酒,钟铠钧一直都是小口慢饮,总共喝了不过半斤。
章寻像是闲聊般问道:“铠钧啊,你家是哪儿的?”
钟铠钧挠了挠头,笑道:“金安城。”
章寻想了想,好像没听过这个地名:“那是在哪儿?”
钟铠钧望向西方,小声道:“在大玄的最西边,一座很小很小的城,小到都不在三百零八小城之列。”
章寻脸上的刀疤在月光下微微抖动着,扯开嘴角,露出笑容:“巧了,我的家乡在最大玄的北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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