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支右绌:"头儿!这'劫匪'是栓子叔扮的,他大刀比真匪还凶!"
"凶?"栓子手中大刀如疾风般挥出,刀背猛力拍飞盾牌,"上月过仙霞岭,武夷山匪的斧头那可是狠如虎狼,比这可要厉害十倍!"阵外,韩铁头如旋风般突然闯入,手中陌刀寒光四射,如闪电般扫过货箱:"栓子老哥,借你大刀鞘一用,权当劫镖旗啦!"两把重兵撞击,声如惊雷,惊得木甲鸦如受惊的飞鸟般四处乱飞,鸦羽如雪花般飘落,扫落了南宫璇玑鬓间的珠花。
酉时,灶房内香气四溢,与铁器的焦糊味交织在一起。胖婶如同愤怒的母老虎,抡起铜勺狠狠地敲打新送的铁锅:"杀千刀的!这锅底薄得跟纸一样,煎个蛋都能糊,肯定是永德春的劣质铁!"
林望舒听到声音,如同一只好奇的小猫,探头探脑地走过来,将四象罗盘往锅底一贴:"这铁里掺了安溪碎矿,磁针都像打摆子一样颤抖——明日得让铁匠老刘重打十口才行!"
议事厅内,林沧溟对着新裱的《镖规十则》,眯起眼睛,仿佛在审视着什么:"'遇匪先护货,再揍人'这条得改改……"他的话音未落,演武场上传来栓子如雷般的吼声:"护个屁!武夷山的兄弟刚传信,下月要借道运茶——都给我练结实喽!"
戌时三更梆响,洪砚书如同一只乖巧的小猫,抱着湘妃算盘,蹲在账房里。算珠在她手中如跳动的音符,映着烛火,噼啪作响:"上月福州镖的草绳钱,得从货栈工钱里扣……"
窗外,林沧溟的身影如同鬼魅一般突然出现:"砚丫头,戌时三刻了还在扒拉算盘,小心熬成老姑娘哦!"
"师父又吓唬人!"她如同一只受惊的兔子,迅速将算盘藏进袖袋,"您当年戌时还在月港砍海盗呢!"师徒二人谈笑间,一只木甲蛙如同从天而降的陨石,突然从梁上跌落下来,蛙嘴吐出的磁石如同一只贪婪的手,紧紧吸住账本的铁扣——昨夜被阿德偷塞的私账,就这样赫然出现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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