削面绝技。沧浪刀鞘挑起面团,麦粉飞扬间细面如银丝垂落,根根穿过悬在梁上的九曲锁孔。澹台昭趁机偷捞面条,被热汤溅了手,哭嚎声惊得林稷把银铃铛摇成急雨。
亥时二更,麦垛间忽起夜枭啼。林沧溟蒙住三个徒弟双眼:"练耳力!"扬手撒出把黍粒,破空声里混着枚洪武通宝。卢见秋刀鞘横挡,黍粒簌簌落如雨;洪砚书算珠弹射,竟将铜钱击回师父掌心;方岱岩蒲扇大手乱挥,拍死三只蚊虫,摊开掌心时血印恰似北斗七星。
暗处澹台昭捏着竹哨学鬼哭,反被韩铁头当夜盗擒拿。老镖师拎着他后领笑骂:"这手'鸡仔扑腾',浑河边的鞑子都使不出!"
南宫璇玑启用地窖作密室,二十八口陶瓮摆成九宫阵。"半柱香内摸到万历四十六年的老醋坛。"她吹熄烛火,瓮阵顿时化作幽冥鬼域。卢见秋以刀鞘探路,鎏金鞘尾磕出不同瓮声;洪砚书掐算年份间距,指尖摸到蜡封刻痕;方岱岩蛮劲撞翻三坛新腌菜,酸雾呛出眼泪,倒是凭味道寻到目标。
澹台昭偷藏进空瓮吓人,却被胖婶误封进辣酱坛。待救出时已辣成关公脸,抱着井桶狂饮的模样,倒成了次日田庄头号笑谈。
晨曦如金,染黄了麦芒,林沧溟将麦秆束成草人,宛如一位技艺高超的工匠。“沧浪刀法最忌死招。”他手中刀鞘轻点,草人犹如被施了魔法一般,忽地分成七路,如疾风般袭来。卢见秋的刀法如游龙般灵动,斩断的麦秆尚未落地,便如翩翩起舞的蝴蝶;洪砚书的算珠封穴之术,使得草人的关节如同被施了定身咒,卡着骨珠定在原地;方岱岩的重锏横扫,草屑纷飞,恰似降金雪,然而,他却因技艺不精,反被师父罚扫三天晒场。
林清玥用断麦秆编织成一只只栩栩如生的蚂蚱,那茜色的丝线如同蚂蚱的颈间系着的华丽项圈。澹台昭偷偷地将其插在方岱岩的后领,那铁塔般的汉子顶着“红冠将军”的美誉,练功半日,浑然不觉,直到那木甲蛙如饿虎扑食般袭来,他才惊觉,臊得耳根比茜草还要红。
晚炊时分,胖婶端上了“文武面”——卢见秋削出的银丝面,宛如一根根银丝,晶莹剔透;洪砚书掐出的珍珠饺,恰似一颗颗圆润的珍珠,散发着诱人的香气;方岱岩擀出的城墙馍,犹如一座坚固的城墙,厚实而有嚼劲。南宫璇玑以筷代剑,夹起肉片,解说着劲力:“柔时如柳穿风,轻盈飘逸;刚时似锤击鼓,气势磅礴。”林沧溟泼出面汤在桌面,那汤迹竟如浪涌纹般,汹涌澎湃:“招式要活,比泾河的水还要灵动。”
洪砚书忽然将算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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