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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她发现赵恪头发也不合规,但他从没被抓到教导处,可能是有个当官的爸,她就笃定他搞特权。
那时候申屠念是真烦他,各方各面,一点小事都赖他头上,譬如早上还好好的天一到放学就电闪雷鸣暴风雨,一定是刚才课间碰到他的缘故,就倒霉。
诸如此类,数不胜数的冤案,赵恪背地里不知道打了多少喷嚏,全因她胡乱编排。
他眉心的褶紧了紧。
申屠念心一动,伸手去碰,想捋平,又怕这突如其来的触感弄醒他,手指停在半空中,相隔几毫米的距离,也很近了,就这么临摹着他的五官轮廓。
她玩得专注,丝毫没注意到男人很小幅度的喉结滚动,以及要忍住不破功而微微颤抖的睫毛。
等申屠念撤回手的瞬间,熟睡中的人终于有了动作,他攫住她的手腕,亲了一口她的掌心,再顺势带到颈后,像是她正亲密搂着他的状态。
“醒啦。”
赵恪含糊“嗯”了声,听着还困呢
“再睡会儿吗。”申屠念贴心地问。
她的声儿倒是清醒得很,想来是睡饱了。
赵恪将脸埋进她胸前,缓了缓神,数秒后睁开眼,问她几点了,饿不饿。
他们闹到现在还没吃呢,中间只是调情时互喂了几颗糖,这点糖分补充不了什么能量。
申屠念说还行。
还行就是饿,她不饿的时候会直接说不饿,想让她多吃点都难。
赵恪撑起身,打了酒店内线叫餐,到这份上是真的清醒了,索性下床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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