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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内的温度好像又升高了,至少她觉得热,手心都要冒汗了,他还不打算停,还玩,看似慢条斯理的动作里透着几分强势。
他骨子里就是一个霸道的人,不热衷分享,对归属物的掌控权格外严苛,这点她早知道。
只是他大多时候都很冷漠,兴趣泛泛,他要的总是能轻而易举得到,久而久之,欲望被消解,对什么都不会上心,不熟悉的人会将他划分到“淡然处之”,觉不出那些讨厌的坏品质,还让人误会他“平易近人”。
怎么可能,他可是赵恪,正儿八经的红三代,他家里往上数几辈都曾占着政要枢纽里举足轻重的位置,他完全可以接上这把交椅,只要他点头,他眼前的路会比任何一个普通家庭的孩子好走千万倍。
他当然有资本跋扈,乖张,他的试错成本几乎为零,如果不是碰上她,他完全可以恶劣的目中无人地处理自己的人生,会有大把的人包容他,为他兜底,而这些,申屠念同样早就知道。
算了,不躲了吧。申屠念想。
她会在极少数的几个瞬间选择纵容,无条件信任他。
他知道她的航班时间,他没有误过她的事,他总能安排好一切,归根结底,她心里的舍不得也是真的。
两人在车里静坐了许久,不说话,就只是坐着,她看他,他低头看着她的手,小狗脑袋在两人之前来回流连,看完赵恪再看申屠念,这样几个回合下来,看无聊了,撇开头开始啃坐垫。
申屠念适时晃了晃他们十指相扣的手。
赵恪懒洋洋抬眸,他看向她的眼神蕴藏着许多情绪。
申屠念能看懂一些些,无奈,坦然,接受一切。
再深一点的,不爽,烦躁,伤人的偏执,都被他压在极低极底的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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