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敞亮自如,从来如此。
对视过后,是申屠念先心软了。
她抿了抿唇,对他说:“赵恪,我对婚姻没有憧憬,这是实话。”
她的父母,家庭,没有带给她关于婚姻的正向引导,她也没有任何可借鉴的样本,就连谈恋爱这件事,也是她歪打正着摸索得来的。
凡事都有两面,申屠念或许不需要懂什么人情世故,同样的她也未必懂得“爱与责任”。
申屠周正的教育似乎只满足了她的自我认知,她首先且唯一在乎自己的心意,她愿意和谁待在一块,就和谁待一块,什么时候她待不高兴了,她就走。
赵恪费了九牛二虎之力闯进她心里,他威逼,利诱,激将法,耗费了一个三年,又一个三年,终于在申屠念的世界里抢占下一席之地,但这点份量,这一脚余地,能占多久又未可知呢。
这可怜的爱情。还有,可怜的赵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