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刻意去探听对方,不论是电话信息,还是其他。
辜安平还能有什么事,左不过就是喊她参加那个所谓的平安夜晚宴。
申屠念懒得去。
“画的部分没问题,随时可以来取,人就不必到场了,你知道我的。”
借口每回都用这同一个,连费脑筋编都懒。
这回多了一句“你知道我的”,出了张感情牌。
偏偏辜安平很坚持:“你必须到场。”
申屠念显然不怎么在意他口中的这个“必须”,所以没作声。
辜安平又开口:“你爸爸下周到北市,我也邀请他了,他说会抽空过来看看。”
申屠周正夹在那么忙的行程里,能说一句“抽空过来”,已然是一句准话。
申屠念果然动摇了。
她停顿两秒后,叹了声:“我知道了。”
这是另一句准话。
他们父女俩在这点上还挺一脉相承,话不说死,但基本没跑了。
辜安平放下一桩事,开始有心情揶揄她了:“给你留几个位子呢。”
申屠念知道他话里的意思,她还没想好是不是要把赵恪带到申屠周正面前,如果不是百分百信心,她就没办法下决心。
关于赵恪,她不想冒一点点险。
选了个安全话术:“他也有自己的安排。”
很笼统,但意思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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