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花花草草。
看来寒风刮疼的不只是她的脸,还有她的心脏啊……
她就这样保持这个姿势等了很久,全身都被冻僵了。
但当另外一个陌生的声音贯入她的耳蜗时,所有的委屈涌上大脑,大脑的震颤麻痹了她的全身。
那个声音越来越近,就像一种可怕的推力,将莫若纤往外推。
她肺里的空气都要被挤光了,她好想逃跑,不想让庄嫣见到她狼狈的样子。但现实生活中,她一点都动不起来。
她敢说她现在的眼神一定可怜极了,是一个下位者应有的眼神。人们或许对她感到同情,或许对她感到厌恶。
庄嫣一定会厌恶她。
“你怎么在这?!”庄嫣很是震惊,但也有一闪而过的愧疚,她看了一眼手表——凌晨一点,“这么晚了,怎么不进去?不知道外面很危险吗?”
庄嫣也不多说没用的浪费时间,从包里掏出钥匙,先把门打开,拉着莫若纤往房间里走,说:“不知道打电话吗。”她的语气有些责备。
子,说:“我怕打扰到你……”
这句话看似体贴庄嫣,实则把庄嫣气得脑门冒烟。什么叫怕打扰,一个电话、一条信息而已,能打扰什么。
庄嫣不爱当谜语人,有什么事也不爱憋着,直截了当的说:“若纤,我知道没准时来接你是我不对,我和你道歉,一定会补偿你,你不要赌气。”
每一句话都往庄嫣本就堵得水泄不通的胸口加压,外加手掌感受到莫若纤的挣扎,庄嫣胸中的火越燃越猛烈,手也收得愈发用力,但旁边有人,她没有表现在脸上。
当庄嫣的手松开,莫若纤的手腕已经出现了一圈的红痕,她的骨头都在隐隐作痛。
“若纤!”庄嫣加重音量,这是她第一次用这种愤怒的语气和莫若纤说话。
“若纤……”庄嫣扶住扶手,看向空荡荡的楼道,嘴里吐出黏糊糊的字眼,她低下头,深深叹了一口气。
那滴眼泪滴在庄嫣的心头,浇灭了她所有的火气,只剩下凝固下来的无限的歉意、后悔,还有时不时冒泡的疑惑。
她和庄嫣之间似乎很有距离感,女人连碰都不敢碰庄嫣。
说着,推开一楼客房的门。
但只要庄嫣回头看她一眼,就能看到她脸上的失落与眼角溢出的泪花。
在房间里忙活半天,庄嫣把客房清理干净,才让罗老师入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