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旅游

飘飘的白纸上的。

很难受，就像把水往鼻子里灌，在冷水中烧起火辣辣的疼。

那是被yan光照s后的温热海水，流过她的臂膀，紧绷的身t有所松懈，她晃了一下。

像太yan的光触一般，缠住她的手臂，庄嫣拉住莫若纤，b迫她坐下。

“别怕，我陪你。”庄嫣并未理会她的反应，坐到她身边，把她搂进怀里，让她靠上自己的肩膀。

不该这样，不应该这样依靠别人，混沌的理智反复言说着。

深处的记忆上浮，这句话陪她走过了一个又一个孤独寂寞无助的夜晚，但如今却因为一个拥抱，愈发模糊。

偏偏这时，nv人还在用极度温柔的声音抚慰她不安的心。那颗在风雨中如浮萍一般摇摇yu坠的心。

除了自己以外，能不能依靠别人呢？她想，想得头昏脑胀。

像诱人的宝藏，散发出金se的光辉，莫若纤像一个贪财的小偷，环顾左右确定无人时，已经将手伸出，去拾取那闪闪发光的东西。

撑着的眼皮有了一丝松弛。撑了这么久，其实……她也困了。庄嫣的怀抱令人安心。

“我们签了合同，照顾好你也是我的义务。”

疼得她半边身子都麻了。她像一根被电焦的木棍，僵yg枯的身t横在庄嫣身上，随意一碰，就会碎成灰渣。

合同里写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关系存续期间，甲方会尽全力满足乙方的生活需要，包括并不限于生活用品、日常陪伴。

不要自作多情了，小情人，还是靠自己吧。

庄嫣只当她是心系母亲，累了，并未多话，还把她搂得更紧了些。

“嗞”

莫若纤兀地弹起，扑上前去。

还来不及收拾的头发杂乱地披在双肩，盖住了她布满泪痕的面颊。

“抢救很成功，接下来要好好调养。”大汗淋漓的医生笑着说。莫若纤也总算松了口气，这天内第一次露出轻盈的笑。

“没事就好，谢谢医生。”莫若纤抬头对主刀医生绽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她的眼眶哭肿了，根根血丝清晰可见，眼下的乌青透着墨水般的黑，是这个年纪不该有的憔悴。

就在指尖快要触碰到发丝时，莫若纤猛地向后趔趄一下。

当她的后背贴上庄嫣的x脯时，立刻就麻了。还有被触碰的手腕，也麻了。所有的与之接触的地方，即使隔着衣服，也在熊熊燃烧。

莫母在沉睡，二人不说话，廊间便只有轮子滚动的声音，寂静得可怕。

回到病房，庄嫣被关在门外，重症监护室只剩莫若纤和秦离风，以及一位还在沉睡的病人。

又是长久的沉默，莫若纤牵起母亲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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