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见那老汉由喜转悲,神情狰狞,双手擒住那人脖子来回晃荡,却无济于事。
那人混不吝地将珍珠咕噜一下咽进肚子里去了。
吐出来?
吐你大爷。
要珠子没有!
专叫一个浑且横。
围观的看客纷纷大笑不已,快意十足。
让你鸭子毛太嘚瑟!
来回搁人前晃!
一颗酸枣小的粉彩河珠值当你叫得如此欢?
不是?
这鱼市抢劫都这么玩吗?
书生看得目瞪口呆。
“老子要剖腹,拿刀破开你个驴日的肚皮,想吞老子的彩珠,做梦!”
那老汉发疯地死拽吞珠人的衣服。
没等他抢到摊子上的鱼骨刀,就被俩三脸色不善的闲汉围住,推跄到人群外围。
好家伙,吞珠的混不吝还有同伙相助。
想来也是,敢这么欠揍的必须有同伙帮衬,不然真会被打死。
敌我寡众之别很大。
那老汉只得认倒霉咯。
不认又如何?
被抢了河珠再挨顿打嘛?
围观的人群又多了几层,大家纷纷攘攘。
这摊子上出了一颗彩珠,个头虽不大,模样也不周正,最不济也值当十两银子呢。
十五文钱换十两银子,这买卖太让人上头了。
被劫走彩珠的老汉无人可怜,反而这赌性的河蚌摊子前唰地围满了人。
书生跟柳家小哥也被人群排挤出来。
人群外围的温仙子在赵三枪和大宽的陪伴下正在一处小摊前挑选好看的饰品呢。
大野泽水草丰茂,水鸟繁衍昌盛,总有渔民拾捡到好看的鸟羽或是捞到鱼鳞溢彩的河鱼,经手巧之人制成发簪或是饰品很讨女子喜欢。
温仙子相中一支编有白羽的鱼骨发簪,簪体是一根巨鱼鱼刺打磨而成,半透明的鱼刺再编织一些雪白鸟羽,样式新意。
做工虽无那些名店大工精细,但突出一个构思新意。
二两银子。
值这个价钱。
温仙子瞅了瞅摊后的摊主,一个衣着破旧但洗浆干净的妇人半搂着一个几岁大的女童。
没出声砍价。
反而多给了她几两银子。
“不不不,姑娘给多了。这簪子是孩儿他爹闲时用鱼刺打磨的,这白羽毛芦苇荡里的水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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