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东宁湖和南溪河搁着有五里地那么远呢。
一路走一路讲,似乎道长也是本地人。
由不得明心道长不熟这边的地理,早年间他师尊曾经在这东宁湖里“憋过宝”嘞,那时候他才十几岁,练了几手不太熟的道法,勉强算是入了道的小道童。
东宁湖啊,谁能想到湖底藏着一头勾魂引魄的老鼋。
一颗鼋珠就抵掉浮云观三次贡赋,而那头脸盆大的老鼋肚里有四颗鼋珠,真了不得。
若是让它害够九十九条人命的话,可就真成气候咯。
望着水波微兴的东宁湖,明心道长眼中浮现起当年他师尊客串一回羊倌儿将那湖中恶鼋制伏的场景。
那一夜,明月高悬,星光璀璨。
“道长怎地不走了?”
“咳咳,走啊,马上就要到了,那家就是了。”
陷入回忆的道长冷不丁被小友出声打断,故作咳嗽以释尴尬之色。
按说当地素有名望的名医门前不说门庭若市,怎么地也该有人进出吧?
可是。
门可罗雀啊。
这湖岸小居的门前冷清着嘞,连个人影儿都没的。
深知其由的明心道长忽视张牧之的狐疑神色,先一步,推门而入,连门都不带敲的。
那老牛竟也跟着进门。
既来之则安之的书生无声一笑,无告而入。
“啊!!!”
一声凄厉惨叫响彻小院,惊得三思在门外抖了下耳朵。
在三思背上斗篓里安睡的荧惑蹭地一下抬起了头。
“叫什么叫。这点疼算啥,好歹你也练武的,怎么这点痛都受不了?张嘴!”
“呜呜呜...”
不是痛得他叫不出声来,是嘴里被塞了一团布。若是他没记错的话,嘴里的布正是放在桌前的抹布,用来擦拭病者汗渍的抹布。
若是只擦自己的汗渍还好,就怕是任意擦脏的布,擦血又擦汗?
他几乎要被嘴里的脏布熏晕,腹痛反而顾不上了。
剖腹?
拽大肠?
剪掉大肠的一节?
麻子一进门就看到“惊悚”一幕。
一老汉扒开活人的肚腹,探手拽出一节肠子,熟练地摸索,掐住一节儿,空出一手微微一伸,自有身旁一搭档递过来一把乌黑剪刀。
咔嚓一声。
明明声音很轻,但麻子听得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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