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黑骨鸡。看在王小胖没忘记他麻儿哥的份上,这次分红多给他两个银豆子。
昨晚廖大夫把麻子喊家里,桌子上放着几百两银钱,这赏银已经被贴心的廖爷置换成五两的银元宝和银豆子了,麻子收拾时面无表情并对廖爷未从中抽水一事闭口不言,这让准备看某人笑话的某人有些心堵。
作为财迷的廖爷心态略崩,实在看不下去,直言道:“我说,小麻子,这么多钱,你就没啥说的。”
“额,谢廖爷劳体奔走,”麻子多云转晴的脸对着一脸疑惑的廖爷,手中捏着一五两的银元宝紧紧的伸到廖爷跟前儿。廖爷翻个大大的白眼,鄙夷道:“行了,瞅你那抠搜劲儿,那几包药送你了,钱拿回去小心放着,小屁孩不要有点小钱就翘尾巴。上次提的心法过几天来拿,现在滚吧我心烦,哎,我就一劳碌命啊。”廖爷心里不免有些服气,奶奶的小麻子这心性比当年的自己牛。
晴转大太阳的麻子麻溜儿的将银钱收回,“诚意满满”道:“那能呢,廖爷义薄云天,清风高洁可昭日月,那小子就等您老好消息,走嘞。”
麻子走的十分干脆,让廖大夫愣了就一小会儿,事实是廖爷获利甚大,甚大到晚间就着一盘茴香豆儿十两一壶的玉泉春直接连怼了三壶,酒窖里还放着三大箱呢,阳嘉叙三州的库存量,他一人就占了三成,直皆拜托刘家进的货,一老匹夫有了点钱真是翘尾巴。
回家后看到村里大人都忙着折腾河边自家的口粮地呢,这枯水期只要不怕脏不怕泪,河边的污泥都是上好的土肥,一块块田都被垫的黑乎乎,淤泥中的虫卵也被凛冬冻死个尽光,现在半大孩子都算劳力在滩涂边卖力的挖黑泥。
麻子迈着最不像学子的步伐老远就看到王小胖露着半拉子屁股撅着墩儿在卖力刨泥。走到河田边儿,来回望着这大片沿河围填的口粮田,落户村上的家家户户都能开,都默契的没开到官府要登记田籍的关口。
所幸地处鄙野远离城郭,要是搁城郊休想。智慧勤劳的村民啊,要是这次自己出钱搞几套水车的话,还怕缴田税,得好好合计合计。
“王小胖,喊上二狗子来我家,就现在,快点。”眼前那大白屁股晃得张麻子眼疼,待王小胖转身后只看到他麻儿哥甩着书夹的背影。
一向自诩机智的王胖子想到某件好事后麻利的上岸去直奔二狗他家田,正忙着往木桶里装淤泥的胖子他娘,知道大儿子又是吃饱才回家。家里就这光景,她娘家兄弟有些不争气,还总想着得从手缝里挤点接济下她爹娘,心里挺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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