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盛楠感觉自己的脸已经热得滚烫,她又不自觉地狠狠扇了两下,“可以了,侯爷别说了。”
她不好意思继续听下去了,爹娘看到这些,特别是她娘,指定会默背于心,时不时拿出来调侃她。
实在酸得她牙疼。
“重要的还没说!”
綦锋抬手拉住陆盛楠摇动的扇子,锁着她的眸子又道:
“吾深知婚姻乃人生至重之事,立誓与令爱同心同德,若蒙允诺,吾定当以正室之礼迎归,若有违此誓,甘受天谴。万望岳父大人垂怜,成全此段良缘。”
陆盛楠静静听完,肃起神色,拧眉望他半晌,才道:“綦锋,你曾经违背过誓言,我大人大量,原谅你了,但你如若再犯,我便再不原谅你,生生世世都不再原谅。”
她说着,竟鼻头一酸,泪便夺眶而出。
綦锋自凳子上弹起来,半跪着将她拥入怀里,“楠儿,再不会,这辈子不会,下辈子也不会,生生世世都不会。”
最终,陆盛楠用左手写了封长信给陆瑾,将进京以后发生的事都与他详细说了,最后才道:
父亲、母亲,当年老和尚说我与綦侯缘分匪浅,女儿愿信这宿命因果,愿披红裳、绾同心,纵有风雨,亦与他共赴生死契阔。
又过了十日,传来靖王回封地的消息,他还以尽孝为名,奏请了皇上,将太妃带回了封地荣养。
此外,伊犁使团在回程途中在伊犁境内遭遇劫匪袭击,拓白被打断了一条腿,乌雅被划伤了脸,据说眉毛都被削去了一半,伤得十分严重。
苏九娘听到这个消息,自鼻子哼出一声,“活该!”
陆盛楠的胳膊已经好了七七八八,只是太医说了,伤筋动骨一百天,胳膊还被固定着,掉在脖子上,让她看上去有些滑稽和狼狈。
吴氏常来看她,陪她说话聊天,老夫人特意吩咐小厨房做的吃食实在清淡寡味,她还会偷偷带些开胃的腌肉、腌菜给陆盛楠解馋。
陆盛楠闲来无事,也会去吴氏居住的栖芜院串门。
小院被吴氏打理得十分干净整洁,她已然仿佛半个居士,院内屋中都没有过多的装饰,夏末时分,只有天井里的几株残荷,卷着焦边,像揉皱的旧诗笺,静谧而古朴。
陆盛楠忍不住劝她,“姐姐何苦如此苛待自己,大哥泉下有知,也会心疼。”
吴氏笑容温婉,“他懂我,自会理解。”
陆盛楠叹息,有些事情,旁人再能共情也无法感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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