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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里按按扯扯黎娘子的衣角,抬头问綦锋:“侯爷找我二人来,可是有事?“
綦锋将那株草拿出来,“二位帮忙看看,可认得这是什么?”
“迷棘?!”二人异口同声。
屋内众人听此不由地眼睛都是一亮。
黎娘子将那株叫迷棘的草拿在手里,摘了一片叶子,轻轻咬了一点,在嘴里慢慢咀嚼。
陆盛楠十分讶异,他们已经在怀疑这个草有问题,怎么还敢吃进口中,“娘子!”她抬了手想要阻止她。
綦锋却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腕,轻轻捏捏,“没事。”
黎娘子可不是一般人,只怕这迷棘对于她还算不得什么。
“嗯。”黎娘子点头,“没错,就是迷棘,这种草长在西南的大山中,喜欢生长在灌木下的阴暗之地,之所以叫迷棘,是因为它有致幻作用,会叫人短暂的失去理智。”
“果然。”陆盛楠道。
“西南?”綦锋皱眉。
这里可是京城,离了黎娘子所说的西南好几千里。
“嗯,我们半生漂泊在外,还没在其他地方见到过这个,侯爷何处得了如此新鲜的,西南运过来,也早该枯萎了。”白郎中自黎娘子手中接过,细细看了又问。
“在京郊的马场。”冷未回道。
“京郊也长迷棘?”黎娘子不解。
“应该说有人在京城种植这种植物,并拿着它害人。”綦锋蹙着眉头,“今日有人将它掺进了京郊马场的饲料中,致使马儿食用后癫狂,险些伤人。”
“怎会如此。”黎娘子口中喃喃,“难不成此人在京中费尽心力地模拟了迷棘的生长环境?”
綦锋点头,“也不是没有可能。”
“侯爷,此人如此阴狠,该不会是……”陆盛楠忧心地望向綦锋欲言又止。
綦锋会意地向她点头。
他们都猜到了靖王。
知道陆盛楠今日不去赴宴,又了解她今日要去马场,提前做了手脚,对于靖王来说,简直易如反掌。
果然睚眦必报,有心算无心。
陆盛楠的心头升起巨大的寒意,如果因她拒绝了宴请,就要在马的草料中下毒要她性命,那此人心思该是何等狭隘歹毒。
“白郎中,黎娘子,这种草可有解药?”綦锋问道。
“有,也很简单,菊花茶就可以解迷棘的毒,而且立竿见影。”黎娘子回道。
“在草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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