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粉,那家铺子的石磨是祖上传下的青玉盘,碾出的粉子落在掌心像初雪般松软。冰窖里存着的糖渍桂花该化开了,混着井水镇过的甜酿,正好能压下秋老虎的燥气。或许该在瓷碗底垫两片薄荷叶,她总嫌冰糖蜜饯甜得发腻。
卖糖画的老人收起铜勺时,最后一线金晖正掠过苏槿常坐的雕花窗。他摸了摸袖袋里用素绢裹着的银杏叶,叶脉间还凝着半干的水痕,倒像是谁不慎遗落的半阙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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