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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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陈戟倒是有些意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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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见过的神灵确实不算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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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玄山道人梦中传道、儒道圣人赠登抄法直言喜陈,阴司府判相赠月浆酒,便是五岳大帝也有一炷香火的交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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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没有一个说过自己有仙人之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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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友莫非是怀疑自己没有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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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渎河神大笑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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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戟抿唇,缓缓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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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非怀疑,只是龙君是第一个如此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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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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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渎龙君愣了片刻,须发张扬,大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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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他们还是不似某这般想到什么便说什么,担心承担因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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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戟不解此话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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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知谶言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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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渎龙君缓缓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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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戟颔首,却又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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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教狐狸的时候便讲过此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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谶,预言,预兆也,一语成谶便是如此用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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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此刻北渎龙君提起此字,应当还有别的意思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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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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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渎龙君似是看穿陈戟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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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人说话只是预言,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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