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苏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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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听到大狐说这个名字，不禁脱口问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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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先生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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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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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戟身后响起道温和的声音，转身看去却空无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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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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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失礼了，忘记你是普通人，看不到我，容我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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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落下，陈戟眼前空气缓缓浮现出个半透明穿长衫的身影，约莫三四十岁的模样，漂浮在空中，笑眯眯盯着陈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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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才苏愚，便是狐口中的苏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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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先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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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狐们见到空中虚影，齐齐躬身作揖问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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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戟打量着虚影吞咽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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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是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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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也，我是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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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先生微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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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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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戟倒吸一口冷气，努力平复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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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过苏先生可能是妖是人，偏偏没想过竟然是一只鬼，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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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了半晌，突然想到苏愚上课的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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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鬼在空中飘着，下方几十只狐狸仰头听着，格外有趣，忍不住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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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先生何故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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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戟不好意思说出自己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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