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郎珺别担心,我仔细看看郎珺的样子,等到见到郎珺了,我好告诉他。”刘翁笑道,他安然接受了自己的死亡。
梁凡舒泪都快流尽了,他扒开头发,让刘翁仔细看,好给父亲描述他长大的样子。
“大郎珺,郎珺死前给您留了玉佩和信,是另一重保障,我在胡氏身旁那两年,亲手埋在了栖霞寺的那颗大榕树底下,那里有一位小师傅,郎珺对他有恩,您悄悄去挖出来……”刘翁絮絮叨叨。
梁凡舒抱着他,不停的点头。
这是他长这么大获得的,第一份疼爱,也是唯一一份。
那夜的雨是那么的冷,听说靖远侯府外面死了个虞仆,雨天湿滑,从山上掉下去,栽的面目全非。
被胡氏斥责的二郎珺,连发了几日的高烧,醒来后愈发不爱说话了,但是学习上努力了很多,经常被男夫子夸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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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两年前的事,梁凡舒神色冷了冷。
天无绝人之路,原将军快要回来了,梁凡舒甚至不知道该怎么称呼。
姑姑吗?
梁从霜经常这么喊。
他是冬天出生的,父亲也是冬天去世的,真相也是他冬天才知道的……
等到原将军回来,他都19岁了吧,梁凡舒漫无边际的想着。
自从年初梁从霜被封为了三皇女侧夫,在家里愈发高傲了,连胡氏心肝上的梁从曼都骂。
多亏了连梦挠了他那几下,让他老实在屋里待了几个月。
“二郎珺,主夫传您去主院用饭。”顺儿道。
梁凡舒一向只喜欢自己待在屋里,顺儿也乐的歇着,有事他们才一起出去,配合的还挺好。
院子是不用顺儿打扫的,有专门的人打扫,他只用照顾梁凡舒。
到了主院,梁文竹,胡氏,梁从霜,梁从曼都在,看着亲亲热热,和和气气的一家四口,梁凡舒像个外人。
他礼数周全:“母亲,父亲,大哥,小妹。”
梁文竹点点头。
胡氏翻了个白眼。
梁从霜照照镜子,只在意自己脸上的伤。
梁从曼回道:“二哥。”
梁凡舒找了个凳子坐下,大气不出,像个背景板。
梁文竹道:“既然都到了,开饭吧。”
胡氏哼道:“呦,某些人多大的排场,一家子人,都在等他自己,也没说不好意思。”
梁凡舒拉着脸:“多谢母亲,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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