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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位虽然不尊,却专治违法刁民!张氏子勿以权门恩长、肆意于时,我今居此职,诸事不问、唯察一人,但有一事可系,必叫你识刑法之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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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姚闳这一番厉言威胁,张岱又笑起来,抬手向着西南面指了指,同时说道:“姚法曹此语于我已是旧声,前为威言之李中丞,业已跋山涉水向南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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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梁公遗泽虽厚,也难禁姚法曹一味浪使。今我谅你失言,不加检举,是不忍害事主家礼。你若再敢狂言一字,我即刻入问孟大尹何以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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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把你狂的,老子虽是白身,但你顶得住我会打小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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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姚闳在听完这话后,尽管眼中怒火更甚,但动作还是显得和气起来,主动向后退了丈余,唯独视线仍然阴冷的在张岱身上打着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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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久,鸿胪寺的官员也来到了坊间,于是一众人便将周良的棺椁迎入坊中宅内,停棺灵堂开始治丧。周家虽然没有太多亲友前来吊唁,即便丧礼从简也要进行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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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岱并没有继续留在这里,取了周良的行状便往洛南家中赶去,除了让他爷爷写个墓志铭顺便也向他爷爷告个状:姚家那龟孙子威胁我你管不管?姚崇活着已经把你欺负成那样,现在孙子还得受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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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虽然嘴上不服输,但对于姚闳的威胁还是记在了心里,这货连宰相都敢胁迫,可见也是一个胆大妄为之徒。就算官面上的手段搞不定自己,也得防备他暗里下黑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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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要再在洛阳城里居住活动,起码个人的安保得注意一下,招几个护卫也是迫在眉睫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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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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