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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的气会对周围产生什么样的影响，白钰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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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察觉到在这个世界不需要她再像上辈子那样，没日没夜地修行炼气提升自己的修为了，修为于她而言不重要，于这个世界而言也不重要，她可以把心思和时间花在别的事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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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钰近来就不太管它，非常地顺其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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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觉了长晓。”时针指向一点，是真的很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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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一贯的睡眠习惯是早睡早起，白钰见时间晚了就在旁边敦促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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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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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一叫，长晓就把手机锁了丢在床头，然后拉过被子，和姐姐一起火速地钻进被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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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大的被子笼罩着，被窝里的两个手挨着手，脸挨着脸，像冬天怕冷怕冻的两只小动物，挤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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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钰不懂这时为什么会形成这样的气氛，只觉得这是一件好玩的事，蜷着身子尽量往女孩那边挤，像女孩对自己做的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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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不是真怕冷，但互相挨挤的感觉让她们感觉到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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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没关长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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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一会儿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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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不闹了，突然翻转身子，换了一个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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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脑袋顶起棉被，扩大被子中的空隙，然后倾身覆在自己身上，低着头，目光灼灼地看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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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子有空隙，外头就有灯光照入，白钰看得到女孩脸上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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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我们要试试吗？”女孩酝酿了一会儿才说出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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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什么白钰不知道，她看女孩这么有神采，想也没想就答应了：“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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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问我试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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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什么？”白钰现在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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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晓看着姐姐单纯又懵懂的眼睛，收敛起这样的坏心思，她低头蹭了蹭姐姐的脸，然后用玩游戏的口吻同她道：“试一下我们能不能一闭眼就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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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当然是一句应对的话，长晓的心里话要更直白和赤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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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钰听见这话就过去找长晓的手，脸颊往长晓的颈窝里埋，找自己喜欢的睡姿，说：“当然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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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就把眼睛闭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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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晓躺回枕头上，注视着她的脸，手一伸就把灯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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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陷入黑暗，长晓刚刚兴起的念头也被黑暗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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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心里的想法付出行动以前，她还是得教会姐姐什么是喜欢，什么是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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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隐隐地觉得姐姐也喜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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