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看懂的语言,挂在这棵树最醒目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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缺水她就画一层水波,缺得厉害画两层,说那种我马上要渴死的,不喝撑不下去的,白钰当场就拿起水管,猛烈地滋一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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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松土的画铲子标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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缺肥的写对应的肥料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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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虫害难搞一些,少的白钰出动菌丝就捉了,多的还是得打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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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药就要对症下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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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钰又自己学了怎么给这些不同类型的病害、虫害开药方。有的药要喷在叶子上,有的药要埋在土里,有的共用一种药,有的浓度、配方都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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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钰不仅要将这些落实清楚,还要将它们区分出来,告诉农场里负责打药的姐姐哪棵该打哪棵不该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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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一棵一棵区分的,但是不能一棵一棵地跟负责抵御虫害的姐姐说,谁记得这么多啊?还有的有,有的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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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是用老方法,把打药的配方写在枯叶上,又用植物染料做了几种不同颜色的笔,一种归一类,看到对应标志的姐姐就知道怎么给这棵树除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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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了几个月,打了一场胜仗回来,严心蔚验收白钰管顾的农场时,嘴里只有四个字:“我的天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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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个字都着重发音,代表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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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是她需要这边救火那边救火并且实实操心存活率的农场吗?这一副副发荣滋长、瓜丰果硕的场景,让她觉得自己可以靠卖水果让农场上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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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计划两年之后农场里的各种植物都稳定可控地生长,人员也培训好了,才能对外开放,白钰用了不到六个月的时间就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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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在农场里埋头苦干的姐姐、阿姨们也像打了一场漂亮的战般向严总展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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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心蔚给她们都发了奖金,然后放了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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奖金对白钰没用,放假有用,放了假她就能去找长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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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前几个月长晓也忙,白钰每次只能跟她在电话上联络,这阵子才闲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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